何历不屑的笑笑:“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便不让你们好过,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现在这样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说完这句话,他愤愤的转头看向顾徽宁:“阿宁,既然你不愿意与我在一块,那我便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父皇,儿臣以为,此人身份未知,说出的话荒谬可笑,还是应当将其就地处决。”
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让他说说又何妨?难道说——”谢尧诩轻轻的勾了一下唇角:“殿下心里有鬼?”
宇文彰闻言瞪大了双眼:“谢侯爷,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
谢尧诩满不在意:“既然太子殿下行得正做的直,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谢尧诩这句话将宇文彰的辩解之词咽在了嗓子里。
皇帝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何历,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便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数年前,草民与顾家的大姑娘顾徽宁曾经有过婚约,原本两家已经将婚事说妥,不止怎得,在定亲那日,我被我父亲囚禁在家中不得已出门,才生生的没了这桩婚事。”何历这话说的言辞凿凿,眼都不眨:
“我亲眼见到,我父亲和顾礼之在密室里谈论晟王的事情,我兄长何兆也因此丢了性命!”
皇帝眉头紧皱,问道:“你父亲可是何昶?”
何历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父亲就是何昶。”
“朕记得……你父亲从前是在盛京城做官,后来去了北境。”皇帝对于何昶这个人有些印象,他从前确实是在顾礼之手下的臣属,后来不知怎得自请去了北境。
“草民的哥哥……也就是何兆,也正是替太子做事陷害晟王,才没了性命!”何历极为肯定的说到。
宇文彰脸色铁青,眼底的恨意已经可以杀人了,若不是皇帝在现场,他此刻只怕是要将何历生吞活剥。
“父皇!切莫听此人信口雌黄!何兆此人是谁,儿臣根本不清楚!”宇文彰忙道。
何历冷笑一声,道:“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不就是你和我父亲联手将他害死的吗!对了,你们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常钦。”
听到这个名字,顾礼之身躯一阵,原本伪装出来的平静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怎会是他!
他原本还以为这件事情只是宇文晟捏造出来陷害他的,他根本不记得什么何昶,可是常钦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后又连带妻儿死在了他的手里。
顾礼之此时想不明白他们究竟谋划了些什么,狠狠的看向谢尧诩,正好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会轻而易举的遮掩过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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