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在哪?”
何历垂下了头:“草民也不知道,倘若他没离开盛京城的话——怕是需要得力之人好好搜查一番了。”
皇帝一下子就想到了谢尧诩,谢尧诩如今是一品军侯,掌管着禁军,并且和太子等人之间有仇怨,叫他来处理这件事情最为合适不过了。
于是,他旋即便吩咐着将谢尧诩请了进来。、
谢尧诩进门之后,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臣谢尧诩,拜见陛下!”
皇帝抬了抬手:“谢侯,而今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等皇帝简单交代完成之后,谢尧诩几乎是毫不犹豫:“臣遵旨。”
皇帝一双眼睛落在他身上,问道:“你不问问朕要你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谢尧诩坚定道:“陛下说什么,我们作为臣下的做便是,究其根本非忠臣所为。”
皇帝听了这话,心中舒畅了不少,点头道:“谢侯说的既是。”他的眼睛似有似无的落在宇文彰和顾礼之的身上,重复道:“谢侯说的极是。”
谢尧诩的这番话,滋养了皇帝对于宇文彰不满的想法,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只要嫌隙生了,便只会越闹越大。
而有太子的不安分做对比,远在边关的晟王在皇帝心中的印象便会好之又好。
他早就应该明白,相互权衡,总好过一家独大。看着皇帝此刻的表情,谢尧诩知道,他动摇了。
等他从帐篷内退出来,低声对着邹廷吩咐道:“叫李内侍再点一把火。”
放在在皇帝身边的那位内侍姓李,伺候皇帝几十年,怕是连皇后都比不上这个李内侍亲切。
他一直都是稽查司的人,在皇帝旁边说宇文彰的耳旁风,内容无非就是一些烂大街的夸赞之词,这些话落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那就是一根刺。
这刺会扎的他日夜不得安寝。
此时此刻,帐篷内的人全部都紧绷着一根弦,只有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冷眼看着他们。
“一切,等顾侯找到那人再说。”他冷冷撂下这一句话,顾礼之便懂了他的意思,和宇文彰退出了帐篷内。
二人径直去了宇文彰的帐篷,他清退了左右,神色不善:“顾尚书,眼下我们该当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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