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众臣齐刷刷的跪了几排,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天杀的,他们怎样做法都好,只是可千万别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谢侯,这便是你找回来的人?”皇帝冷冷看向谢尧诩,道。
听闻这话,谢尧诩立马跪在了地上,朗声道:“臣惶恐!若是知道此人如此居心叵测,必然不会将他带上大殿!”谢尧诩这一番言辞恳切,让皇帝脸上的表情和善了不少。
“你说说,他哪里居心叵测了?”皇帝沉声问道。
谢尧诩半个身子都伏在地上,继续道:“柳都统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他此番旧事重提,妄想栽赃诬陷太子殿下,实在是居心叵测!”
宇文彰听他这话茬明明是为了自己说话,可总是有一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谢尧诩的下一句便是:“陛下赎罪,此番是臣下的失职,还忘陛下和太子殿下可以饶恕臣!”
皇帝一双眼睛婉若冰霜:“不是你的错,分明是有心之人妄想借此危及皇权。”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宇文彰和顾礼之。
宇文彰咬着牙,心里恨不得将谢尧诩千刀万剐!他分明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想要将污水扣在自己的身上!
当年柳都统的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不知是好是坏,世人得以知道了一桩极其隐秘的有关于天子的秘辛。
天子登基后两年,盛京城动荡,他被迫离开皇城,在乱军的冲击之下与禁军走散,后来历经百般周折,才在城外藏匿在一农家之中,若仅仅是逃窜还好,偏偏被发现的时候是在猪圈里,当时他浑身是猪粪,偏偏发现的人是葛贵嫔的亲生父亲葛侯爷,也就是晟王的外祖父。
如此狼狈又难堪时候被臣子发现,对于皇帝来说,可是极为丢人且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
是以在皇帝安稳回到盛京城的时候,葛老侯爷心知这件事情恐会闹大,干脆以年迈为由,辞官归乡养老,才没给皇帝留下了把柄,也能保全在宫里的葛贵嫔。
这件事情被压了下来,当时亲眼见过皇帝样子的几乎全都消失了,除了葛老侯爷和柳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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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边关大乱,夷族侵袭。整个朝堂都乱了阵脚,皇帝头发生生的白了好几根。
当时晟王是最受瞩目的皇子,并且在其外祖父葛老侯爷的影响下精通打仗,这种时候自然会率先开口道:“父皇,儿臣愿领兵,扫平夷族。”
皇帝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这时候一众会看眼色的御史大夫便知道了,皇帝并不像打这个仗。
打仗劳民伤财,不过咱们这位皇帝考虑的显然不是这些,他是在担心若是此战输了,是不是会影响他的皇位。
是以,一众御史大夫道:“臣以为,应当主和,将成朔州以南作为交换,想必夷族便会退让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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