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兵蛋子不舍,一把搂住要撞城墙的萍儿,当碰到萍儿胸前的柔软时,新兵蛋子眼睛睁得如野牛。
他好像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不会被赖上吧?
看着憨豆一样的新兵蛋子,苏念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顾宴清,你训练出来的士兵,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呀!”
顾宴清捏了捏她的小手指,“你在骂他是傻子。”
苏念棠狡黠一笑:“继续看戏。”
吃热乎乎的瓜也蛮有趣的。
顾宴清依靠在白虎身上,继续吃瓜。
流民们都不敢靠近二人,因为他们怕老虎吃掉他们,这倒让二人清清静静的吃瓜。
被新兵蛋子救下来的女人趁机撕破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的红布兜兜,“大人,你碰了小女子的身子,你要对小女子负责!
你要是不负责,呜呜呜……小女子只好去死了。”
新兵蛋子害怕的连连甩手,这女人怎么和狗皮膏药一样,见男人就黏上啊,他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冯三余,“三余哥,救命啊!”
冯三余嬉皮笑脸的说道:“狗蛋,你该!这下长脑子了吧?”
然后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看到没有,路边的较弱的女子不能救,万一被赖上了怎么办?”
萍儿拢了一下衣服,哭得凄凄惨惨,把她家人相继离世说的是听着都流眼泪。
萍儿凄凄然的看着狗蛋,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花,“狗蛋哥,你碰了人家的身子,不会不要人家了吧?”
狗蛋有些可怜萍儿,搓着双手,有些羞红了脸颊,“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跟我回家。”
萍儿脸上笑靥如花,“狗蛋哥,人家就知道你最好了啦!”
冯三余咳嗽了声:“狗蛋,你不嫌弃这女人曾经想睡了杨广源?”
萍儿立马嘤嘤嘤的哭起来,“大人,小女子当时只是为了活命啊!
况且我和广源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旁边流民指指点点,“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杨广源睡了你吗?还要死要活要人家负责!”
“撒谎精!”
“萍儿也是被乱世逼的,在这乱世活下去多不容易啊!”萍儿继续嘤嘤嘤。
总之错的都是乱世,她是朵随风摇摆的小白花。
苏念棠轻笑:“果真是朵绿茶花。”随后她附在顾宴清耳边低语几句,顾宴清又和冯三余说了几句。
冯三余随后脸上露出邪笑,“萍儿姑娘,你可知道狗蛋家上有瘫痪在床的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
狗蛋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惊讶,他不是孤儿么,家里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