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打碎的玻璃,已经换上新的。
宣歌坐在床上,手撑着后面,另一只手撩开衣摆,露出缠着绷带的腰。
明殊拆了绷带,重新上药。
她突然伸手戳了戳伤口边缘。
手指被人抓住,衣摆滑落,搭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明殊抬头看他:“我还以为你不疼呢。”
宣歌手指微松:“凡身肉体,为何不疼。”
“我没看出来。”
宣歌重新将衣摆撩上去,语气淡淡:“习惯了。”
明殊眨巴下眼:“你经常受伤?”
“很少。”
明殊仰头看他。
宣歌散漫的目光和她对上,他薄唇微启:“我很厉害。”
明殊啧一声:“还真没看出来。”
宣歌:“……”
这次受伤是意外!
当然他没说,只是沉默下去。
明殊给他换好药,重新缠上绷带。
她手臂环过他的腰间,像是要将他抱住。
宣歌不太适应的往后一点。
“别动,你烦不烦!”
宣歌:“……”
绑好绷带,明殊将东西一丢:“你自己收拾吧。”
宣歌看着明殊离开,思绪有些放空。
有时候她好像对自己很热情,有时候又很冷淡,就像现在……
她可以毫不留恋的离开。
宣歌甩掉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留恋不留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答应易叔,保护她而已。
宣歌收拾干净房间,又将枪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
他想了想,联系了卫一。
宣歌靠着床:“苏泣伤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