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觉得,这场戏过了!
恼声问承安,“白泽回来没有?”
承安看了一眼表,“不出意外,应该上岸了!”
易不染,“给他准备一碗黄连浓汤,给他灌了,免得感冒。”
万年背锅王·白泽在凉风瑟瑟,披星戴月刚到门口。
就看见承安端着一只大海碗等着他。
“窝草!承安,你这也太贴心了。还端了热乎乎的姜汤等我?”
白泽差点热泪盈眶,不愧是多年的兄弟。
承安将碗连盖子递给他,白泽二话不说,咕呱喝了一大口。
苦的神情扭曲,脸色都变绿了。
“噗嗤!”一口吐出来。
立刻干呕了一声,“呕!”
看了一眼,“你熬的苦胆吗,这么苦!”
承安木讷的脸上带着认真,只是眼里有些幸灾乐祸。
“二爷说,给你熬一碗黄连汤,免得感冒!”
白泽,“我只听过姜汤治感冒的,什么时候有这偏方?”
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望你好自为之的神色。
“爷说有,就有了!快点喝了吧,否则等会就不是一碗了!”
白泽后知后觉,觉得二爷这是在罚他了。
“不会是为了上次我办事不得力,漏了两个奸细的缘故吧?”
又认真想了一下,“还是说我擦玻璃把办公室的玻璃给磕碎了?
也不对,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那是因为上上次,我开车去接他晚了的缘故?”
承安,“你偷吃了小夫人亲手给他做的糕点,完美避开了夏凉做的每一块!”
白泽狗脸震惊,“这我哪知道?
我看着形状像兔子怪可爱的,就吃了!爷怎么这么小气来着?”那糕点上又没写着小柚子的大名。
承安听着他自我反省,叹了一口气。
“爷能容你这么多年,果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白泽拧着苦瓜脸,喝了一大碗黄连汤。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开始连跑茅房了。
易不染趁着天色还没亮开,翻墙从安家出来。
看到开车来接他的是承安,问,“白泽没游回来?”
他是不是该换个副官了?
承安,“不,他黄连汤喝多了,在厕所定居了。
估计一时半会的,是来不了了。”
易不染上车,淡淡扔下一句,“把他这个月的薪水扣了!”
易老夫人过来小洋楼这边,想云勤勤恳恳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