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泽把他和程今商量要对付程淼母女的事告诉了苏贺辞和许兆阳。
苏贺辞满脸严肃地听完,碰了碰许兆阳,“弟弟,我现在很想为你默哀。”
许兆阳正思索着能怎么帮他们,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就听苏贺辞又道:“以后和这俩人当家人,小心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许氏兄弟:“……”
两道目光的盯视下,苏贺辞干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他看向许西泽,也严肃起来,“不过你就不担心程今回家那么闹,被她爸怎么着?”
许西泽淡定地倚上沙发靠背,“他爸打不过她。”
苏贺辞:“……”
他是真服。
许兆阳在旁边只顾着笑,苏贺辞无语地摊开手,说:“行吧,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酒吧,迷乱的光线从舞池划过,dj操纵音乐台,鼓点炸裂的乐音将天花板都震得仿佛摇摇欲坠。
古益生被一群小弟拥着,衣衫不整地从舞池挤出来。
“我跟你们说,出来玩,就是……要尽兴!”
男人粗哑的声音混着无尽的酒气,围在旁边的小弟们立刻拥护:“是,老大说的对!”
古益生无赖地笑了一下,“对咯!别愁眉苦脸的,不就是程家的小妞吗?老子马上就帮你们好好教训教训她……哎呦,没长眼睛啊!”
昏暗的灯光里,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走过来,狠狠撞了下古益生的肩膀。
“抱歉,抱歉,”男人戴着帽子,半张脸藏在阴影里,说话的声音也囫囵听不清,身上酒气刺鼻。
“妈的,哪来的醉鬼,”古益生不满地将男人推远,“滚滚滚,扫他娘的兴。”
男人被小弟们七手八脚推远,一群人忘了这个插曲,继续捧着古益生道:“真的吗老大,之前不是说许家罩着她吗?”
古益生“切”了一声。
就在刚才,许久没联系的程淼给他打电话说,许家和程家的婚事要黄,他的机会来了。
自从上次被许西泽从程家公司赶出来之后,他心里一直窝着一团火,无处释放的感觉让他越憋越窝囊。
古益生对程家的意见很大,其实不仅仅是因为程今,也因为程淼这女人反复横跳,态度暧昧,好像在把他当猴耍。
但是没关系,姐妹俩一个一个来,他会先收拾了程今,再去弄程淼。
“许家算个屁,”在小弟面前,他当然不会透露许家已经不会再护着程今的事实,“一个外来户,那帮傻逼,还真把他当宝了……”
几人晃晃悠悠地从调酒台走入旁边昏暗的卡座,刚才撞了古益生的那个男人取下帽子,坐到调酒台边,赫然露出了许兆阳的脸。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