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在拿回赌注后,他对着裴英杰说道:“看来裴哥运势如虹,我的这点坏运气都影响不了你,佩服。16”
“但是,这次胡哥他们也不算全输,我也算他们的人,赢的钱也不少,足足六百万。”
这让胡俊几人也抬起头来,是啊,方恒也算自己一方的人,怎么这也不算全输,这次赌赛错有错着,虽然被打搅了,但是双方似乎都有赢了的面子。
双方散伙后,方恒搂着美女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开始操作。
“亲爱的弟弟,今天哥哥外出,居然有个二货一定要逼我和他赌,就是照片里这个人,一看就是一副衰样,我都不知道他老大是怎么带的他,满脸输样,不管怎样,他让我赢了六百万,除去周转来的分红四百万,我还是赚了两百万,看他送钱后的衰样,不知道他老大会不会哭死。”
做完这一切,他很快把手机关机,笑起来,他知道,就算是方建功得到家里重用,六百万也能让他肉痛几个月了。
只是他就应该这样一直被他算计下去吗?
周小花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新到的短信,心里也是一阵的无语。
自己好不容易把意外之财捐掉,方恒又发了一百万过来,难道富人就是这么容易挣钱吗?
对普通人来说,一百万也许要一辈子来挣,但是现在因为自己的一个小点子,它就躺在自己的银行卡里。
她把这部分收入转入为捐款开的账号里,经过节前的捐赠,卡也只剩下不到一万了。
她默默的把手机放到一边,身体缩棉被中,老公,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在遥远的美国纽约。
李秋露面前坐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
与电影或连续剧中欧美男人超级帅不同,这个整体瘦削的男人依旧有着中年男人普遍的特征,油腻、大肚子,甚至眼镜下的眼睛都显得猥琐。
但是李秋露知道,这位亨利教授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心理学大拿,也是这次治疗她的项目负责人。
“李女士,所有的检查结果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由于你的这种情况与多个心理疾病类似,包括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内,但是都只是部分相同,……”,亨利分析着。
李秋露打断他的说话,“亨利,理论这些我听不懂,你只要告诉我,我要怎么做?能达到什么效果。”
亨利愣住了,然后很快继续说道:“ok,我们认为你也许自己也在暗示自己,应该喜欢他,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和他分开,并在我们的辅导下和逐渐减轻对他的依赖性。”
……
李秋露坐在露台的椅子上看着远处,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亨利的话。
“按照我们预计,只要两到三个月,你就不会再有这种状况。”
她其实曾经也按照这个办法,和他刻意分开过,但是失败了。
她记起自己在每次空闲的时间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想着他像偶像剧里的男主那样,最后的结局都是自己极力按耐情火。
这次真的会不同吗?
她知道自己需要做一个决定。
如果成功,自己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状态,如果失败,自己也会加剧对他的思念。
这种状态和戒毒是有相似性的,但又不同,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不是当事人是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