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价格,陆春归就兴冲冲地出来,让沈青岩把鱼给搬进去。
她没想到那三轮车大叔还在,不但等着,还积极地帮他们把鱼都搬到鱼档去。这跟刚才那个一到地儿就急着要钱就走的大叔成了鲜明对比。
同样都是三毛钱一趟的价格,可这个三轮车大叔还兼当了个搬运工,这人可真是太实在了。
陆春归心里头感动着,心里想着一会儿得给这位大叔多加点钱。
六毛钱只是车费,这大叔还当了搬运工啊,她得给搬运费。
反正这一趟赚得不少,沈家也不差这几毛钱。
陆春归想着,可鱼婆们一看到这么多新鲜的鱼进来,一下子就把箩筐给围住了。
“三毛五一斤!三毛五一斤!又大又新鲜的鲷鱼,船家直接送货来的,没有人赚中间差价,这是最实惠的价格了!”陆春归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沈青岩听呆了,三毛五斤!这能卖出去吗?
他们在镇上只卖一毛五!
这一下子就多了两毛!
县城人又不傻!
可接下来的景象让沈青岩很是震撼,陆春归报的价格,虽然有人说贵,可有更多的人却是挤上去,在箩筐里翻了翻,检视了下鱼的整体质量,便开始嚷道,“我要半筐!”
“我要一筐!”
“我也要一筐!”
“小姑娘,这筐虾也不错啊,这个怎么卖?”
陆春归不知道虾的市价,这一路她看过来,也没有看见有人卖虾,对比了下鱼的价格,这虾可不是她平时做饼用的那些小虾仔,这些虾个头不小了。
既然是虾,价格应当比同等个头的鱼贵一些才是,毕竟物以稀为贵,再说虾本就比鱼好吃。
“虾两毛五一斤。”陆春归说道。
“两毛五啊!我要三十斤吧!”一个鱼婶道。
“我也要,五十斤!”
……
陆春归笑眯眯地说道,“阿婶阿婆们别急,也别挤,一个一个来,先来的先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这个称行不行啊?可别缺斤短两!”一个鱼婶道,“用你的称也太慢了,你这称总共也就二十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