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恬恬舒了一口气。
余情未了就好,她就求求傅总快继续谈恋爱吧,她实在是不想回到从前那种苦哈哈加班的日子了。
办公室内小仓鼠还吱吱地磨牙,傅宁则放下手?头的东西,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小仓鼠就讲话。
“他一直这样吗?说走就走,到现?在连句话都不说,联系方式全拉黑了。”
他想起了前几天手?机突然收到对方的消息,但是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撤回了,他还以为是陆斐时想求饶和?好,结果自?己的消息一发?出去就发?现?被拉黑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从旁边的罐子里倒了些零食,将?仓鼠脑门上的木屑摘下来,开始陪它玩小吊床,恍惚间脑海中又想起来那日在白家他坐在秋千上晃啊晃的,那人就在前面笑意朦胧。
他站起身把那盆‘花’放在太阳底下,看着干裂的土地,又浇了些水,“说要种花给我?,花还没开,人倒走的挺快。”
不是说喜欢他么?
怎么走得那么潇洒?
中午的时候傅宁则看看时间下意识打算叫陆斐时一起去吃饭,然而座机打过?去接电话的人却是何恬恬。
陆斐时的午睡小搭档还在他的柜子里,那双唐老鸭拖鞋也在沙发?底下藏着没人带走。
他取了抱枕躺在沙发?上,单手?垫在脑后,那只趴趴小飞龙抱枕软的不像话,手?感极佳;他捏了两下,胳膊垂落的一瞬间碰到了手?机壳上的小鹿。
陆斐时真是惯会弄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像个?小学生,茶几上开的那罐旺仔牛奶已经被他喝完了。
陆斐时消失了整整一周,似乎他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
无非就是早上没人笑眯眯地进来把他的咖啡扔掉换成一杯果茶。
无非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没人陪他一起然后把不喜欢吃的菜捡到他碗里;
无非就是午休工作时耳边没有均匀的呼吸声、没有淡淡的玫瑰花香和?那时不时炸出声的四五个?闹铃;
也无非是下午的时候没人像做贼一样溜进他的办公室,带一点小孩子的零食过?来,把他的盛满工作文件的抽屉变成小学生的零食袋子;
或者?是临下班前也不会有人问他想不想吃火锅,要不要去看个?电影……
他的生活又恢复两点一线;工作和?休息占满了所有的时间。
“这是写的什么?这种东西也敢交到我?这里来?”
“泰安的项目怎么拖了这么久还没交付?为什么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缺陷?”
“你们三?个?今晚把报单整理清楚交给我?。”
连续好几天,何恬恬都快疯了,整个?公司被陷入工作的傅宁则折磨的苦不堪言,原本傅宁则就是业界卷王,现?在全身心投入工作,更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