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落日也?是极尽美感,陆斐时在当地买了一辆火红色的越野摩托,戴着通红的头盔,傅宁则坐在后座,环住他的腰。
刹那间浑身的肾上腺素都在飙升,傅宁则贴近前面人?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犹如满身的荷尔蒙无处释放。
第二?天,陆斐时大概是玩腻了摩托,又?租了一辆骆驼,从一日看尽长安花,变成?了慢悠悠摇晃。
正月底,京城
傅宁则的穿衣已经完全换了一种风格,越发趋近于陆斐时那种放荡不羁的乱穿风,原本沉稳的气质逐渐被同化“堕落”。
“最后一站。”
傅宁则牵着陆斐时的手,陆斐时眼睛上蒙着一条蓝色条纹领带,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完全由傅宁则带着他。
“我们去哪?”
“这?么神秘的吗?”陆斐时笑笑。
傅宁则竟然也?学会玩这?种神神秘秘的,陆斐时弯了弯唇角,小心翼翼地听着他指挥,带着满心期待。
傅宁则说“抬脚”就抬脚,傅宁则说“上台阶”就迈台阶,乖巧地简直不像他本人?,直到耳边传来一阵阵喧哗的乐点声?,他才皱了眉。
“这?什?么地方?”
难道是音乐会?
不对,音乐会没有这?么嘈杂。
傅宁则道:“马上你就知道了,是你喜欢的地方。”
耳中的乐点声?越发逼近,夹杂着狂欢的声?音,陆斐时脚步顿了一下,听着这?氛围好像有些?耳熟。
领带绑的不是很严实,所以陆斐时还能?感受到周围四散来的彩色灯光,他咽了咽口水,转身就想跑,却被人?堵得严严实实的。
“来都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陆斐时眼睛上的领带被人?摘了下来,眼前哄闹的场景实在是过分眼熟,男男女女还在舞池狂欢,吧台前坐着不少人?正端着酒杯撩骚,欢笑声?四面八方夹杂而?来。
曲蔚的这?个破酒吧,居然还没倒闭,现?在他要倒霉了……
“喜欢吗?”傅宁则微微一笑。
陆斐时讪笑一声?,整个人?像仓鼠一样缩在傅宁则身边,连头都不敢抬,不知道还以为他第一次来这?种花花场合。
傅宁则点了两杯酒,浅蓝色的液体偷着五彩的光,他懒懒地靠在沙发椅上,二?郎腿一翘,随后朝陆斐时示意,“拿起来,碰一杯。”
陆斐时悻悻地端起酒杯,叮地酒杯碰撞,傅宁则仰头饮了一口,“味道一般,不如你做的那杯好喝。”
“那我去给你调一杯?”然而?在接触到傅宁则的警告性的眼神后,他又?默默闭上了嘴。
傅宁则懒懒地看着前方舞池内的人?,正中央的应该是这?家店的头牌,还在奋力地跳舞,不少人?围着他尖叫,但如果?他来评价的话:不及陆斐时。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次陆斐时站在台面上,“你上去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