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坚丰立马跳脚道:“臭小子,是不是我把你房间拆了,你就怀恨在心,对你嫂子说了什么话?”
他咄咄咄拐杖拄得震天响,抄起它就往江行洲身上打。
“臭小子我可警告你,知知怀里我们家金孙,一点气都不能受,你就是心里再不高兴,都不许去烦她,有种冲着你爷爷来,都是我下令拆的!”
张文英也不赞同地看着江行洲。
“行洲,你爷爷虽然,做的是有点欠考虑,可拆房这事说到底,和知知司辰他们没关系,他们也是今日才知道。”
她语气温和道:“你不是想要个阁楼吗?今日过后我们就让人开工,你怎么惹的知知,快去给她道个歉。”
“啪”地声打在江行洲屁股上,他惨嚎一声后悔倒霉,无奈龇牙咧嘴道:“爷爷,奶奶,我有你们想的那么小气吗?”
眼看又是一棍要落下,江行洲忙解释道:“我不是因为房子和大嫂置气!”
看他似是说真的,江坚丰收起拐杖,气呼呼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是因为房子和她置气,知知她能平白无故地跟你生气?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解释,我就把你打得皮开肉绽!”
说着他吹胡子瞪眼,装腔作势又举起拐杖。
吓得江行洲忙道:“爷爷我错了,我不过是在跟嫂子,说家里生意上的事,说跟她说也不会懂,好像她就生气了。”
“什么?”林有慧声音尖利,“说她不懂生意上的事,许知知她就敢落脸子?我们行洲不是说的实话吗,她一个丫头片子,还是个没见识的,会做的工作,不就酒吧农场那些,她能懂得江家什么啊?”
她扭身一转哭诉道:“爸,你是不是太宠她了,不就是肚子里踹个重孙,难道我们行洲不是你金孙?他每天为江氏殚精竭虑,天天天不早就去码头,累得是头昏眼花,连饭都没吃几口,哪里有心思应付许知知?怎么说她一句不懂,她还给行洲甩脸子,现在说句实话都戳心窝子吗?”
江洪涛也是又气又急,他们二房本来就不比大房受宠,现在有了许知知肚子里的护身符,他爸那更是偏心眼偏到姥姥家去了。
还把他儿子的房间拆了,给那个还没见影的重孙。
就算他妈承诺新建个阁楼,都不能消心中那口气!
他脸上闪过道阴色,嚷嚷道:“爸,我就说娶这样的女人,小心把她胃养大吧?你们什么好吃的好穿的给她不说,现在都还敢插手江家的生意了?怎么我们行洲在外面累死累活,还要在只会躺吃躺喝的人面前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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