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追击高寒四人,一同掉入这片森林的土行公子羽鲨,易剑公子木止战。
他们两个先是着迷的看着那高耸的守望者之殿,随即看到了高寒二人,眼中杀机迸现,甚至木止战都将自己手中的黄金剑拿了出来。准备下一刻动手屠杀了几人。
反倒是羽鲨比较稳重,虽然十分想杀掉高寒几人,但是他更注重的却是另外一边的几人。
在羽鲨看向他们的眼中,并不是杀机。而是浓浓的忌惮:“没想到七星楼的第七星也来到此地,很久没见了,真是失敬失敬!”
听闻羽鲨说的话,易剑公子木止战霍然一惊,连忙向高寒的背后看去,眼中则是深深的恐惧,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魔王。
甚至,木止战的拿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在下木止战,拜见……”
“好了,别说了。土行公子羽鲨,没想到九子阁派你前来,也算是下了血本了,我以为是第九子呢,不知道你们这次挑选到第九子没有。上次他挑战我,被我杀了,听说你们九子阁一直在寻找第九子是吗?”
对面的那个人说话了,高寒立刻回头观瞧。
因为他一句话,易剑公子木止战居然这么听话,立刻住嘴不说了,高寒还从没见到过木止战这么听话。
即使是羽鲨。木止战都只是听听意见而已,而且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从来没有这般听过话。
此人长得平常的紧,而且肤色有一些黑,两道粗眉,眼睛不大不小。鼻子稍微有些塌,嘴唇有些许厚。
长发则是披在背后,身着黑色袍子,在他的袍子身前,写着一个星字。而后面则有七个小小星星般亮的白点。
在他的头后面有一个黑色的面具,在面具眉心的位置写着一个七字。
高寒在打量这个第七星的时候,他也在打量高寒与林剑腾,不过总的来说,打量高寒的时候多:“难不成这个人便是你们九子阁的第九子,按实力来讲,他倒是比你们上一位强多了!”
“按理说,他应该是第八子,而你是第九子!”
听到七星楼第七星的话,土行公子羽鲨冷哼一声:“上次那小子太不自量力了,居然认为自己是第九子,公然挑战你这第七星!”
“不过……”土行公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高寒:“他并不是我九子阁中人,不过……若是真将他吸入到我九子阁中,这未必不是一件功劳!”
后面的这句话,他没有说,单单只是在心中想的,但是第七星比较诧异。
“居然不是你们的第九子,我说呢,这九子阁找人的速度太快了,我杀了那人只不过两个月的功夫,就找到了呢!”
木止战在旁边哈哈大笑:“天下人很少有人知道,七星楼第七星乃是沧南域第一公子,猬麟公子!”
猬麟公子对木止战不屑一顾:“若是他先找上你,那么你现在便是一具死尸,名号也早就被人夺取了,就算现在……”
猬麟公子看向林剑腾:“就算现在的他,也比你的实力高,我的感觉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听到这里,木止战脸色一沉,不过并不敢做出什么别的动作,连忙点头:“猬麟公子说的是,不愧为第一公子!”
高寒一直注视猬麟公子:“你就是沧南域八大公子中的第一公子,距离四大豪最近的存在!不知道你比起逍遥公子景天来,实力如何?”
听到这句话,猬麟公子反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这么暴怒,也没有杀机出现,而是淡淡的说:“逍遥公子景天,此乃奇人也,当初与我一战,半斤八两,我们两个打了个平手!”
“只不过,当初他受了些许内伤,而我的外伤比较严重……”
随后,他洒脱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居然毫不避讳,并不像常人所说的,杀人如麻,动辄就是伤人性命!
高寒心中思忖:难不成传言有误,看木止战与羽鲨的表情,分明对此事也是刚刚听说才是。
后来高寒和猬麟公子交好才得知,猬麟公子此人,凡是凭心而定,如果别人惹到他,必为他所杀。
不过,此人脾气也有些许怪,只要是他认准的朋友,反倒是没有太多的事情。
所以,人们在背后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刺猬。
意思是,他认准的人,就会不伤害他,但是碰到敌人,就会蜷缩起来,谁动他,谁就会受伤。
猬麟公子也由此得来,不过由于别人不知道他的正是名字了,也只好背后管他叫猬麟公子刺猬。
正当说话之时,前面忽然想起隆隆的轰鸣声,如同打雷一般,震耳欲聋。
几人立刻住嘴,也顾不得互相争斗,纷纷动身,向前面射去。
几乎是一瞬间,七人就来到了那守望者之殿的前面。
在守望者之殿的牌匾之下,有两扇巨大的门,现在打开了,而这枪尖的位置,更是纹着缭乱的纹路,好像象征着某种力量。
几人互相看了一看,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刚刚进去,只听得吱呀呀一声,刚刚打开的门居然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