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盯着沈泽,没有回答。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那会在花楼前,对方在他耳边对他的嘲弄。
就像现在这样——
柳渊气恼,一把抓住沈泽伸向他身后的手臂,将对方往跟前狠狠一拉,沈泽一个不察,被柳渊拉住,整个人往对方身上倒。
“柳渊,你!”
柳渊被自己的力量反作用着向后靠,沈泽为了不让柳渊倒下去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等沈泽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将柳渊压在了自己身下。
窗户砰的一声,关上了。
沈泽立刻松开了自己放在柳渊肩上的那只手,想撑着车厢内壁从柳渊这里起来。但是柳渊好不容易得逞,此刻根本不肯配合,他笑得迷迷蒙蒙,双手环着沈泽的脖颈,凑到对方耳边调笑道:
“如果那些姑娘有沈泽你这般绝色,我定然不会做一个真君子的。”
柳渊笑着,在沈泽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十分恶趣味的,若即若离地蹭了一下。
沈泽身形一僵。
柳渊找补回来了十分高兴,仰头一倒,直接昏睡了过去。
直呼他的名讳,还将他与花楼女子作比,沈泽:“……”
怀中的人睡得已经不省人事,在灯下,少年人面色柔和,那脆弱的脖颈就暴露在沈泽面前,沈泽伸手,轻轻捏住。
睡梦中,柳渊不安地动了动。
掌下,肌肤细腻的触感和少年人喉结无意识地滚动让这一场即将出现的杀戮增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车厢外,快马赶回的阿鹤轻轻敲了敲车门:“公子?”
沈泽微微低眸,隐藏了眼中的神色,待阿鹤得到指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公子毫无防备地倒在软塌上,而三皇子坐在最远的地方,眸中微有嫌弃。
等柳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他记得昨夜他与沈泽同上了马车,两人说了一会话,后来他是怎么回到了营帐之中,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
“阿鹤,阿鹤!”
阿鹤听到声音忙从外面进来:“公子怎么了?”
“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公子不记得了吗?您和三殿下一起乘马车回来的。”
柳渊按了按宿醉后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心里暗道那酒什么东西,后劲那么大:“我知道我跟他一起乘马车回来的,我的意思是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