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图纸什么时候卖吗?”
阿鹤摇了摇头,“公子抱歉,我问不到。”
“不怪你,你原本在那里就没有身份,他们现在的入口在哪里。”
阿鹤一听,急了:“公子要去吗?”
“我有那里的身份,我去看看。”
“公子……那不是什么好地方。”阿鹤神情有几分尴尬。
“花楼?”
“不是……在章华馆……”
柳渊笑了起来:“你去了吗?阿鹤,那里的小倌儿好看吗?”
“公子!”阿鹤脸都红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大齐也没有极度排斥男风,不然章华馆如何能在那花街立足?据说,这些年生意也越来越好了。”
“公子!你别去!”
虽然大齐不极度排斥,但好男风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公子还没有娶妻,也没有去考功名,若是让人知道了,为了对公子的前路有损怎么办。
阿鹤后悔了,不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家公子的。
柳渊知道阿鹤担心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的。”柳渊看了眼庭院里的漏刻,道:“一会儿大夫就要来了,我让你买的糖酥可买到了?”
这些天,柳渊一直要不断地喝那清余毒的汤药,奇苦无比,柳渊一直用沈泽给的那两包糖酥化解口中的苦味,只是没想到,那糖太少了,柳渊的药还没喝完,但是糖已经吃完了。
“公子,属下拿着您给的那块糖酥去各个糕点铺子比对,并没有找到一模一样的,所以只好买了些差不多的。公子可还记得到底在哪里买的糖酥吗?”
柳渊眨了眨眼睛,他只知道东西是沈泽给的,但是对方到底在哪里买的,他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你把你买来的那些拿来我尝尝。”
一盏茶的功夫后,柳渊看着那些糖陷入了沉思。
不是太硬就是太软,再不就是齁得慌。没有一种能和沈泽给的那一袋糖酥相似。
阿鹤一看柳渊的表情,就知道这些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那属下再去找找?”
“你去找……”柳渊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
阿鹤摸不着头脑,忙问:“找什么?”
“算了。就这样吧。”
柳渊也觉得自己魔怔了,以前喝药不都这么过来了,这次吃了沈泽一点糖酥,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