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荺娘听了反而觉得不可思议,想到那画面耳根子都忍不住发烫。
&ldo;原来如此,我竟都不如瑾王殿下见多识广了……&rdo;她嗫嚅着,愈发觉得这些都必然是他的亲身经历。
庄锦虞却谦虚道:&ldo;娶阿芙之前,我却一直为阿芙守身如玉,见是见过的,却始终没有能体会过其中乐趣,阿芙今日愿意奉陪,我很是满意。&rdo;
姜荺娘听他这话极是头大。
&ldo;我好歹也是个王妃,怎好做这些事情……&rdo;她虽底气不足,却仍扯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出来。
庄锦虞摇头道:&ldo;非也,此为闺房之趣,即便再有损身份,亦不会有外人知道。&rdo;
姜荺娘还想再说,他却笑得露出森森白牙,&ldo;你有胆量应了这棋局为我做主纳妾,怎就没胆量承担后果?&rdo;
他的耐性到底是比姜荺娘要好。
最初听到姜荺娘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内里升腾着火焰,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设了个陷阱,想姜荺娘若是执意不应也就罢了。
偏偏她毫无自知之明,还以为她那手烂棋能比得过他。
就算他让她九子,只怕她到最后也是自取灭亡。
偏她半信半疑,到底还是应下来了。
此举乃火上浇油。
庄锦虞正想信她一回,想她那日在棋馆未必就发挥了真实水准,给她机会。
岂料她半点长进都无,布置的一手烂局。
自与人对弈以来,庄锦虞从未见过如此手臭之人。
若是以棋会友,从中择一人做王妃,姜荺娘就算是排队排到下辈子也轮不到她。
姜荺娘反而委屈。
她是料定他不会因此事而决定娶那白凝瑄,才半推半就答应的,哪里知道他到头来将黑锅都扣到她头上了。
&ldo;夫君……&rdo;姜荺娘咬咬牙,又喊他:&ldo;檀郎……&rdo;
庄锦虞倒是挺吃她这一套的,听得她这样唤他,眉宇间的川字果真松缓了许多。
&ldo;快些脱吧,我知你穿衣一向厚实,脱了外皮还有得脱,下一局我仍让你五子,若你赢了,我便由你处置如何?&rdo;他的声音平和之下带着几分引导与诱惑。
姜荺娘却又迟疑了起来。
她仔细回忆上一局,她出差错的地方实则可以补救,只是她太过紧张,以至于让了个疏漏给他。
他再让她五子,重新来过,想来她也未必就没有胜率?
她的表情落在了庄锦虞眼底,险些把庄锦虞给气笑。
她竟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异想天开地想要赢他?
庄锦虞打算好好教她做个人。
之后的事情自不必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