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知道他们有事要商量,只点了点头,云荞抬眸,就看见谢景元给她递了个眼神,她嘴角含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才听见谢景元起身道:“那孙儿就随父亲去了。”
一时间称呼还是改不过来,引得周围的人都笑了。
凌云轩中,萧昊焱先是问过了谢景元的伤势,见他说的和他自己追问赵太医的差不多,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见谢景元气色不错,萧昊焱叹了一口气,问道:“把你二妹妹给欺负上了?”
“咳咳咳……”言语说的委婉,但谢景元自然还是明白萧昊焱这话中的意思,吓得他都呛了,只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继母以前总愁,说你二妹妹长得这么好看,又不能说话,将来不管嫁到谁家,她都放心不下,现在好了,便宜你了……”萧昊焱说着,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揶揄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二妹妹可不是肥水……”谢景元反驳道:“她最好的。”
“少在我跟前肉麻……”萧昊焱听了这话都冒火,徐氏最近碰不了,他这日子不好过呀,那晚上的一壶鹿血酒,险些就把他自己的手废了。
想起鹿血酒,萧昊焱忽然就开口道:“对了,陛下赐了我两坛子好酒,一会儿你带回郡王府去。”
谢景元听了这话就觉得有些奇怪,他可不像萧昊焱那样喜欢喝酒,给他酒干嘛?
但他并没有往深了想,也开口道:“我也给父亲带了两坛酒来,是陛下命太医院酿制的鹿血酒,我想父亲应该比我更需要些……”
萧昊焱鼻子里都要冒烟了……瞪眼道:“我儿子都生仨了,你母亲身上还揣着一个呢,我可不需要。”
谢景元忍不住就笑了道:“父亲可以留着以后用,这酒向来是越陈越好的。”
父子俩调侃了半日,总算开始说正事了。
萧昊焱从抽屉中,将一封封着火漆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谢景元道:“这是周千户临死之前,写给他妻子的信,等你回益州的时候,再差人给她送过去。他家人我已经派了李蒙救了出来,送到了益州去,最近我正派人盯着那乌兰图雅公主……”
“父亲怀疑……薛家和鞑靼有勾结?”谢景元脱口问道,忽然就回想了起来,当日皇帝要亲下猎场狩猎,就是扎克图唆使的。
只是那时候他也想着让皇帝下猎场,因此便没有怀疑这件事情。
“你生死未卜的时候,我和怀远侯已经商讨过了几回了,只是并没有找到什么把柄,所以便想从公主入手……”只要他们还有勾结,那么多多少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眼下这几个月,永宁侯和永宁侯世子都被革职了,又因陛下立了密诏,朝中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平静都是表面的,如果不能在密诏公布之前,肃清朝中薛家的党羽,最后一战,在所难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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