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老夫人高兴的什么似的……她都好几个曾孙了,可小儿子的嫡长子,和曾孙们肯定是不一样的。
一想到自己快当外祖母了,却还在生孩子,徐氏又觉得郁闷了!
送殡的队伍一走,京城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临近年关,又因为皇帝下旨为周淑妃守百日的国孝,因此连年节都比往年冷清了几分。
谢景元闲来无事,在致远斋看看书、作作画,思念一回非要撇下他去送殡的小媳妇,日子不知不觉倒也过的飞快。
这日他正回想着云荞的容貌,打算再练一练画技,就看见长胜从抄手游廊上飞快的走了过来,很快就到了书房的门口。
谢景元急忙就扯了一张空白的画纸,将方才的画作盖住,就听门外的长胜回道:“殿下,跟随王妃去往皇陵的暗卫递了消息回来,送殡的队伍出了些小事。”
“出了什么事情,进来说。”听说送殡的队伍出事,谢景元略蹙了蹙眉心,虽然一路有萧昊焱护送,但他到底不放心,前脚他们的车队刚走,后脚他回了郡王府,就派了两个暗卫跟随。
“跟王妃无关,是安国公府那边……”说话间长胜已经进了书房,视线稍不留神就撇见了谢景元盖住的那画……
雪浪纸纤薄,越发将下面的画作遮盖得若隐若现,只那么一眼,长胜就瞧清楚谢景元画得是谁了!
殿下一定是想念王妃了!
长胜忍不住偷笑,就听见了谢景元清嗓子的声音,只急忙正色道:“安国公府那边,安国公老夫人忽然间没了……”
他说着,只稍稍的抬起头来,继续说道:“听说是在赶路的时候,忽然遇上马惊,从马车里摔了下来,但后来暗卫偷偷的去查验了那匹被处死的马,发现那匹马的后腿上,有被暗器伤过的痕迹。”
勋贵之家用的马匹,都是从小驯养的,即便是从山西马场采买的,那也是马场管事细心的驯养过的,如果不是遇上特殊情况,并不会容易马惊。
如果说马上真的有被暗器伤过的痕迹,那人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到底谁会置她于死地呢?
谢景元拧眉想了想,一时并想不出所以然,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对云荞的安危,便越发就牵挂了几分。
“知道送殡的队伍什么时候回吗?”谢景元只开口问道。
“已经在路上了,三日之后,王妃大概就可以回京了。”长胜看着望穿秋水的谢景元,只笑着回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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