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荞被她问的脸都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一旁的大堂姐萧玉娟就揶揄道:“人家是靖郡王了,哪里还是什么二哥哥,你也不改改口,就不怕咱们这位郡王妃听了吃味?”
云荞还以为大堂姐是给她解围来的,没想到她也编派上了,脸就越发就红了几分,还是二堂姐见她都急了,只笑着道:“殿下的伤好些了没有?”
二堂姐萧玉如的男人正是御林军的校尉,当日秋弥是跟着一起进了猎场了,因此也见到了谢景元受伤的样子,回来与她细说过了,萧玉如自然知道谢景元这次伤得十分厉害。
众人一听这话,也都不取笑云荞了,只都关心谢景元的伤势。
“已经好了许多,太医院的太医每两日都会来请脉,如今可以下床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了,不过最近天冷了,我不让他出去。”云荞说着,脸又红了,他身子还没痊愈,心思倒是活跃了起来,总是动不动要亲她,她也不敢推开他,怕太用力了就碰上他的伤口了。
在同福堂用了午膳,徐氏便带着云荞回了同禧堂。
母女俩有阵子没见到了,看见闺女瘦下去了的脸蛋儿,徐氏心里是又心疼,又自责。
“娘亲……”云荞唤了徐氏一声。
徐氏激动的一连答了好几声,正拉着她坐下,就听见外头楠哥儿飞快的跑了进来喊道:“长姐……长姐……”
楠哥儿在外院上学,午饭都是在外头吃的,听说云荞回来了,只和先生告了假,特意回同福堂见她。
楠哥儿虽然只有八岁,身高却是随了父亲,已经快到云荞的胸口了,俊朗的小脸和跟萧昊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因为开蒙的早,已读了两年书,少了小孩子的稚气,更多了几分成熟懂事。
云荞就摸了摸他的头道:“你怎么跑回来了?一会儿父亲知道你逃课,肯定要罚你的。”
楠哥儿就憨憨的笑了笑道:“听说长姐回来了,就想来看看长姐。”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楠哥儿已不是记得十分清楚,但他知道,小时候长姐经常抱着他到处玩的。
后来他大了点,长姐却去了襄阳,就只有奶娘和母亲经常抱他了。
“见过了你长姐,就回去上学去吧,省的晚上你老子检查你功课,背不出来,又要挨手板。”徐氏只笑着道。
楠哥儿一听挨手板,一张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只悄咪咪的问云荞道:“长姐,听父亲说,姐夫六岁就能把《四书》背出来,是不是真的?”
云荞咋一听“姐夫”这称呼,还愣了片刻,只等明白他说的是谁,一张脸又忍不住红了。
她都不知道她今儿是第几次脸红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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