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就是仗着貌美,才能勾搭男人,你们瞧这座公府多大多啊气派啊!”
“有夫之妇,还是名门贵女,不想也这般不知检点!”
“这有什么?天底下为了权势爬上男人的床的可还少?”
面对这场小型的社暴,贺南嘉心知多说无用,只和那个为首的妇人讲道理:“这位娘子,盏儿是被人害死的不假,但官府都还未定案,还请娘子谨言慎行,乱说话可是要吃牢饭的。”
这话不仅仅是讲给为首妇人听,更是说给那些围观者听。贺南嘉始终秉持一个原则:和网暴分子讲|法就行。
妇人显然是授人之意而来,盏儿的死、话本子、还有这场戏,都是环环相扣,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坏贺南嘉的名声。
这么着急的要回盏儿的尸首,究竟是有意顺道做戏,还是真为了掩饰什么?
妇人丝毫不惧,而是哭得越发惊天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声声泣血般痛诉自己的无能:“盏儿她爹娘啊,是我没用,护不住你们的女儿便罢了,就连入土为安的小小要求都做不到!老天爷啊,为何要留我一个废人在世啊,不如……”
她说着,蕴含泪珠的眸子陡然一凶,双膝跪地作势要磕头。
登时,贺南嘉察觉出不妙,大喊:“阿江,阻止她磕头自残!”
作者有话说:
昭帝:什么法子?
傅琛:下聘!
第90章元宵诡计
阿江的速度已经很快,几乎是冲到那妇人跟前,却还是晚一步,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正中妇人背后筹划者的下怀。
“官爷杀人灭口啦!”围观者中有人指着阿江喊。
众人先是纷纷一惊愕瞬息,只见妇人已被官爷高高拎起来,背后的布料被那双大手揪成一团,官爷宛若手捻着蚂蚁一般,神色怒喝、语气凶恶。
此时,妇人的额间血流不止,血红的细流涓涓顺颜而下,一道流到了下颚处、另一道却经过了眼眸,像极了血流。适时,妇人双手合掌,可怜巴巴地哭诉求饶:“官爷,我只是想要回侄女儿的尸体而已啊,求求您大发慈悲,别杀我啊……”
“你这老泼皮胡说什么!我抓着你时已受伤了,是你自己磕头碰脑把自己给整出血的,还想赖到我身上不成?”阿江从未遇到过碰瓷儿的,当众被攀诬,自然气忿不止,语气冲了些。
围观者中又有人喊:“我亲眼目睹,是官爷伤了妇人!”
“我也瞧见了,这妇人家中人都已不再,来此不过是要让侄女入土为安,怎会再自戕?”
“分明是女官大人吩咐,要让这位可怜人住嘴!你们究竟还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