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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躺在**的堂吉诃德思来想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显然,今天白天的事情,让他有些心痒痒,从亚瑟。潘德丽那一番作为来看,她似乎已经不算是生气了,而且来说,他还自我脑补了一下,用手札敲了自己的脑地三下就代表着让自己后半夜三点去找到他,当然,这也只能是脑补,亚瑟。潘德丽并没有看过西游记,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个典故,除非佛陀曾经无聊到给她讲西游记这个故事,这更是不可能的,因为佛陀信奉言多必失,巴不得少跟亚瑟。潘德丽说话呢。
“干什么去啊,亲爱的?”迷糊中的凯尔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好像一只贼一样的堂吉诃德。
“啊,我。。我去上厕所。”
“呵呵,”凯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蔑视,多年的**更是让她将堂吉诃德看得通透,转过身将夏亚。琴搂在了怀里,“你自求多福吧,小心别被潘德丽把你那串葡萄切下来!”
“。。。。。”
“呼~”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诃德来到了亚瑟。潘德丽的房间的门前,在虚化法术的帮助下,毫不费力的钻了进去,一股熟悉的半精灵的体香弥漫整个套房,不过,令堂吉诃德有些诧异的是,亚瑟。潘德丽竟然没有睡在**,而是睡在了沙发上。
紧紧蜷缩的身体,身上撇着一件厚实的毛毯,伴随着深沉而富有规律的呼吸声,都代表着这个女人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当然,堂吉诃德并不会去MJ亚瑟。潘德丽,这不符合他的个姓,就算是亚瑟。潘德丽,只要她不同意,堂吉诃德一样不会去碰她,不过,不同意,不代表堂吉诃德不去努力,就比如此刻,他轻轻的抱起了亚瑟。潘德丽,连带着身上的毛毯,一齐将这个女人送到了更加温暖的卧室,也顺便把自己送进了卧室。
坐在床边的他轻轻的用手**了一下亚瑟。潘德丽的脸,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通过这种皮肤摩擦之间的痒让这个丝毫没有什么防备的女人清醒过来,那么在这么一个安静且富有情调的地方,堂吉诃德就可以半推半就的爬上这个女人的床了,可惜的是,来回的**了几下之后,亚瑟。潘德丽也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那均匀且平稳的呼吸声,堂吉诃德甚至会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她似乎是有些累了,应该。”
“哎,”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亚瑟。潘德丽的反应来看,今天晚上似乎有没戏了,堂吉诃德也有些困了,所以打算爬**睡觉,当然,这个睡觉是真正的睡觉,而不是某个反复的动词。
“不说她是谁,你敢爬上来,我就把你的那东西切掉,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忽的,亚瑟。潘德丽的声音在堂吉诃德的耳畔响起,只不过这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深深的疲惫,就好像是几天没睡一样。
“怎么了?”堂吉诃德先是讪笑了几声,而后半跪在了床边,轻轻的用手**了一下亚瑟。潘德丽的额头,“最近很累吗?”
“有一些,”亚瑟。潘德丽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似乎很是享受堂吉诃德的**,不过,她更清楚,这个男人大半夜的跑过来现殷勤,绝对不会是因为自己最近准备‘学院杯’格斗比赛累的,而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身体并没有完全的康复,想要恢复到当年的水准,却还是需要个几年时间的,有些着急了,我想明天开始,休息几天。”
“那是自然的,”堂吉诃德很是随意的就把自己的法袍脱掉了就在了一旁,里面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说着,他就想要往亚瑟。潘德丽的**爬去。
“噗通!”不知道什么时候蜷起身子的亚瑟。潘德丽一脚就把堂吉诃德踹了下去,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你晚上可以躺在我旁边睡,但是你记住,一天不说她是谁,你就一天别想碰我,我可以接受你有几个女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我是谁的代替品,懂?”(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偌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着身子背对着堂吉诃德的亚瑟。潘德丽有些微微的蜷缩着身体,只不过她的绝大多数躯体都躲在了堂吉诃德的怀里,而堂吉诃德则把一只手放在了亚瑟。潘德丽的小肚子上,虽然说就这么一点福利,也还是在亚瑟。潘德丽‘十分不情愿’之下,才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知道,这是堂吉诃德的一个个人习惯,就好像他喜欢女人的脚一样,也同样喜欢揉捏着女人的小肚子,因为这里并不算是身体的禁区,也就由着堂吉诃德来了。
当然,男人有一个外号,叫得寸进尺,也就是说,他拉住了女人的手,就想要拥抱女人,拥抱了女人就想要亲吻女人,亲吻了女人就想要跟女人滚床单,基本上所有心理正常的男人都这样,区别就在于有的敢于做出来,而有的却有贼心没贼胆,很显然,堂吉诃德必然是前者。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强迫亚瑟。潘德丽,事实上这个女人能让堂吉诃德上她的床,就代表着某种程度上她已经原谅了他,只不过一直以来的脾气让她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只要堂吉诃德随便哄一哄她,那么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个阿尔托利亚啊,”堂吉诃德一只手不断的轻揉着亚瑟。潘德丽的小肚子,“那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呢,我看过一本骑士小说,她是那本小说里的主人翁,跟你一样有一个外号,叫亚瑟王,同样拥有一把石中剑,是一个喜欢穿着铠甲的女人,我想那本骑士小说的作者可能就是以你为蓝本虚构出来的这么一个人,不过你们两个的姓格却有很大的不同。”
“哪里不同了?”亚瑟。潘德丽习惯姓的把堂吉诃德想要往上滑翔的手给拍了下去。
“嘿,”堂吉诃德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挫折就气馁,而是继续的向着少女峰攻进,“你是一个睿智而理智的女人,你知道作为一个王该做什么,该舍弃什么,那个人写的那本书里的叫阿尔托利亚的女人似乎却因为背负了过于多的东西,把自己给束缚住了,总而言之,她是一个非常古板的女人。”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知道了这个女人只是小说里的一个人之后,亚瑟。潘德丽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下一次回到不列颠,我一定派人调查一下,看看是谁敢这么无聊用我为原型写骑士小说。”
“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而已,哪知道你是认真的,再说了,”堂吉诃德的手终于还是突破了亚瑟。潘德丽的防御,攀上了玉女双峰中的一个,“那段时间我不是忙嘛,我以为忙完了在回来,你就应该已经忘了这件事儿了,哪知道你竟然这么念念不忘的!”
“哼!”似乎知道了抵抗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的亚瑟。潘德丽也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只是微微急促的鼻息证明着此刻她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有些不适应,事实上,此刻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变得奇快无比,显然,这位扰动了整个费伦世界的女人到今天为止也未经人事,有一些紧张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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