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布料一层层脱落,露出一柄通体黑金,镌着鲤鱼祥云的长刀。
“绣春刀!”肖阚喜呼,眼睛被眼下的东西吸引住了。宋玉手握刀柄,仅仅拔出两寸刀身就锋芒毕露。
“你可识得这绣春刀?”宋玉把刀身收回刀鞘内,递给对方。
肖阚如捧珍宝般,“曾听闻义父说过,这是北流刀匠所造的大快刀,世上仅有五把,当今只闻一把在东胡境内,剩下的皆无去闻。”
“嗯,确实如此。”宋玉点了点头,“这一把,是我年幼时期一位高人所托赠,多年来我一直配于身边。”
宋玉珍爱的摸了摸刀鞘,“其绣春刀有其独门精刀法,为师思虑了多日,决定将刀法授予你。”
“义师。”肖阚难以置信,“真要授予径云?”
肖阚早年就听闻宋玉有一套独门刀法,习以精刀所练,配得了“昔有嵩山第一流,一舞绣春掀四方”的声名。
“尔为我徒,都是在理之中。”宋玉说。
肖阚放下手中的刀,踱到宋玉跟前,两手搭在对方腰上,歪着头问:“只是在理而已吗?”
“何出此问?”肖阚掐了一把对方腰上的肉,“不仅在理,还在情吧?”
“……”宋玉一本正经的,结果对方一下子就给他揭底了。
“义师,是不是?”肖阚忽然一用力,把对方圈进怀里,“嗯?”
宋玉立马推开对方,恼羞成怒道:“平日里,莫要对为师乱言不举。”
“平日里?”肖阚凑到对方耳边,“平日里不许,那夜里就许了吗?我的,好义师。”
“肖,径,云。”宋玉心里有点后悔自己给对方的让步过了火,“你再扰乱我,你另寻他师授你吧。”
肖阚立马站直身子,毕恭毕敬道:“径云知晓了,请义师赐教。”
宋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接下来连着几日,肖阚都在认真的跟着宋玉学绣春刀法,刀法的精炼和难度使得肖阚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叨扰宋玉了。
除了饭前饭后把宋玉堵在角落里一通乱亲乱摸,睡前去宋玉厢房里撒几句欢以外,两人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宋玉仍然是那副推多于就的模样。
宋玉心里感叹早点把刀法授给对方,兴许自己就能少受点折腾了。
绣春刀法共有二十七式,肖阚仅学到十八式的时候,就赶上七月七了。
七月七,即七夕,也是肖阚的生辰。这天一大早,宋玉还没睡醒,肖阚就蹑手蹑脚进了宋玉厢房里。
“清早若是有闲空,就去把十九式给练了。”宋玉侧躺闭着眼说。
肖阚做贼心虚的立在了原地,“今日是……”
“所以为师应该纵容你胡来?”宋玉依旧闭着眼,翻了个身面对墙那边。
肖阚没有回答对方,伴随着的是他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和踢开鞋靴的声音。
还没等到宋玉开口,肖阚整个人就钻进了宋玉的被子里,有点凉意的身体贴上了宋玉温热的身体。
肖阚嗅着对方后颈和发丝,呼着热气在宋玉耳边说:“义师昨夜可梦到我了吗?”
作者有话说:生日送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