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上那人一身褐sè的袍装、黑裤、酱sè皮靴,腰上挂着雕纹长剑,随着马匹的跃动,他身子高低起伏,衣襟随着动势漂浮,那jīng美长剑也是上下颠动,显得英气非凡。
白马上则是一白衣男子,年纪要比褐sè袍装的那年轻人要小一些,脸颊上刚刚有些绒毛,看来才刚刚成年。
他一身白袍白裤,脚踏黑sè多带长靴,两脚踏在马镫上,整个人随着马匹的奔驰也是随之起伏,英武不凡。
他背上的亮银长枪也是随着马匹的跃动奔驰上下颠动,那亮银枪尖锐的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闪闪,好一个青年侠士。
两人策马疾奔,很快便远远的看到那满是绿sè巨大的大纹树立于前方,在微风中缓缓的舒荡着枝条。
策马离开官路,两人各找树木下马拴好马匹,这才到那大纹树下不远的地方隔了五六米的距离站定,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
褐sè袍装的青年左手扶着雕花剑鞘,右手放低压在那青铜剑柄上面,手指轻轻的蹭动着剑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用最快的速度,刺出致命的一剑,结果他的对手。
那白袍少年这时已经是斜提亮银枪摆在身侧,他这姿势很是漂亮,青丝长发、软带袍角在微风的吹动下缓缓的荡动,给人一种极其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的感觉。
褐sè袍装的青年人微微轻动着手指面sè有些yīn冷的笑到:“赵宝伦,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带你过来这边比试么?”
见那白袍少年并不答话,他嘿嘿的笑到:“这边远离市镇,如若动手,我取你xìng命,便埋在这紫霞山中,官府根本查不出是我动手,就算查出,那也会怀疑到紫霞怪人身上,哈哈哈哈!”
叫赵宝伦白袍青年嘴角上挑,面带不屑的轻笑:“王虎,既然与你同来,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的打算么?”
“既然敢来,少爷我就做好了打算,今天厮杀,说不准谁能胜出,灭了你之后,我便可以抱得美人同欢,废话什么?还不动手?”
“你先动手啊!你怎么不先动手?难道你怕了?”褐sè袍装的王虎嘴中叫嚣的说到,却是没有动手。
那白袍赵宝伦单手提枪直指不远处的王虎说到:“你先动手啊!你不是怕了吧,如若怕了以后就别跟我争小曼,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他话语虽是强硬,那持枪的手却是有些颤抖的,看来之前也是没经历过什么厮杀的事情。
两人就在这紫霞山西南侧的大纹树下,骂骂咧咧的相对而立。
两人都持着兵器,却不动手。
拴在一旁的马匹低头在地上啃着青草,悠闲的甩着尾巴。
两人叫骂了一会儿,有些口干舌燥,却是没有动手,这时只听一旁的大树上传来破空之声,一身利落打扮穿着劲装的少年从树冠中两手分开枝条跳了下来。
那少年落在地上起身张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不善的在两人身上游移。
陈乐心撇嘴望了望两人说到:“你们不是要动手?怎么还不动手?”
两人见他年纪不大,便没有害怕的心思。
王虎瞪着他问到:“你什么人?躲藏在这里做什么?”
陈乐心轻步上前,一脚把他磴得跌在地上,嘴里叫骂到:“你个偷兔子的贼,你说是不是你偷得?”
王虎被他蹬倒在地上侧身咕噜噜的翻滚出去,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沾着草棍,脸上也被硬草刮裂出几道不深的伤口,当下怒拔出宝剑,冲身过去一边跑一边骂到:“你敢打我!”
不过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陈乐心随手拨开他刺过来的宝剑,一耳刮子就把他抽在地上。
这下下手有些重,王虎跌倒后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飞,想要起身都无力做到,摇摇晃晃的想要爬起来,挣扎了几下却又跌在地上,眼前都不能视物,身子找不好平衡。
看到一旁赵宝伦两手提着的亮银枪陈乐心目光就亮了起来,这枪亮闪闪的很是漂亮,如果拿去镇上叫卖,肯定能卖出不少的银钱。
赵宝伦被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刺得有些心惊,没想到自己都没把握对付的王虎,被他一招便制服在地,他目sè不善的盯着自己,难道是想要对自己动手?
陈乐心指着赵宝伦说到:“你,过来!”
见他目光凶狠,赵宝伦望了望那边的马匹,觉得离得有些远,如果自己逃离的话,恐怕会被他追上,心中有些害便没有逃跑。
陈乐心几步过去,见那赵宝伦转身yù逃,却是慌乱中腿软逃得没有速度,陈乐心过去拽住他耳朵就把他拖住,在他后背上打了两掌:“老实不老实!”
赵宝伦被他打在背上,只觉得胸口发麻、喉咙发甜,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有些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像是苹果一样。
把他拽到王虎那边,这时候王虎已经爬起,手里拿着宝剑盯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夺了赵宝伦手里的亮银枪,一把把他推到王虎身旁,陈乐心这才喝到:“把宝剑放下!”
那王虎被吓得一惊,却是没有丢下宝剑,而是抬手持着长剑,遥指着陈乐心闭口不言。
陈乐心抬枪朝他随意的刺了几枪,王虎觉得裆下一凉,发觉自己的裤子、袍子下摆都被他用银枪扯开,现在都漏风了,怪不得有种蛋蛋凉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