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后,铁济堂四人走出墨西哥城机场,乘坐出租车前往墨西哥大教堂。
不久到达目的地,四人下了车,抬眼望去,只见那座大教堂相当雄伟壮观,两座钟楼高耸于两侧,正面雕刻有多组图案,风格古朴而简洁。
教堂前面是一个大广场,也就是墨西哥城的中心地标宪法广场,此时有许多人聚集在广场活动,倒也十分热闹。广场东侧是一座红色的庞大建筑,从刚才司机的口中四人已得知这栋建筑名叫国家宫,是墨西哥联邦政府的所在地,也就是墨西哥总统的办公之地。
当天正好是礼拜日,此时虽已近下午4时半,教堂的大门依然敞开着,不时有人进出。
威利斯朝铁济堂搭话:“师父,今天是礼拜日,估计教堂会安排下午晚间弥撒,咱们先找个旅馆落脚搁好行李,然后再来瞧瞧。”
“好。”铁济堂应个声,朗目一扫,见教堂前右侧(即宪法广场西北处)有一家名叫特诺奇提特兰的酒店,便往那一指说:“咱们就到那家酒店去下榻。”随即领着三人大步走到那家酒店,要了间三楼的大套房。
搁放好行李后,四人下到酒店大堂,铁济堂借用前台的电话给留在蒂华纳的文家兄弟通去电话,得悉他们那边仍是没有什么消息,聊过两句便挂下电话。
随后,四人往教堂走去。快到教堂门前时,却见前头一伙年轻的墨西哥人正在凶狠地殴打一名华人模样的汉子。一旁站着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嘴里叼着根雪茄优哉游哉地瞧着,看样子应该是这伙人的头头。
周围附近的人都远远地驻足观看,没有一人上前来劝解。
出于同胞正义之感,铁济堂跨步上前喝止:“住手!请问你们为什么要往死里殴打这位先生?”
那伙人停下手拿着野兽般的眼睛恶狠狠地朝他看来。
旁看的那名男子怪眼一滚,“你是哪个旮旯冒出来的黄皮猪,胆敢管起我的事来?”
威利斯听得心头火起,抢上话说:“你又是哪个旮旯爬出来的乌龟,在这儿打人?”
那男子阴毒一笑说:“你这恶心低贱的黑猪真是活不耐烦了,胆敢骂起我来。”
威利斯怒火更甚,跨上一步说:“我不仅敢骂你,还敢揍你。”说着挥出一拳猛地撞向那男子的鼻子。
那男子没料到这黑大个竟然敢对他下手,想躲避已然来不及,顿时鼻子中拳,只觉一阵剧痛,不禁“哎哟”一声大叫,头往后一昂,趔趄两步便倒在地上,随即两股鲜血涌出鼻孔。
那伙动手打人的恶徒见状,赶紧奔过来查看头头的伤势,见他鼻梁骨都被打歪了,痛得“哟哟”地叫,两人把他缓缓地扶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着这一幕,就像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似的,纷纷低声说起话来。
那男子捂住鼻孔,满手都是血,眼里露出恶毒之色,当即朝那伙手下吩咐:“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把这个黑猪揍成肉饼,然后扔到山上去喂鹰。”
那伙人也不打话,抡起拳头朝威利斯扑过去。黑大个也不惧,展开拳脚跟对方斗打起来。阿炮也挺上前加入战圈。
铁济堂没想到一双脚刚踏上墨西哥城,脚底还没走热就没来由惹上事端,虽然他并不怕事,但也不想节外生枝无故招惹是非,当下便朝那男子打礼说:“先生,非常抱歉,是我的人鲁莽,还请你多多宽容,先叫停你的人,我再给你赔个不是。”
那男子咬牙切齿怨毒说:“哼,哼,让我停手,别做梦,你们几个都得死,而且死得很惨。我告诉你,在这墨西哥城还没有人敢动手打我,你们这几个可恶的黑猪黄猪,真是胆子包着脑袋,活腻了。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就枉自在这墨西哥城称霸。”
铁济堂见这人满脸戾气,知道再跟他讲情说理也是浪费口水,便说:“我相信墨西哥城是个法治文明之地,而不是任由恶霸肆意妄为的野蛮之荒。”说着跨向打斗圈,使出神威手段,举手投足间撂翻四人。
剩余四个恶徒架不住威利斯和阿炮的拳脚,很快也被揍翻在地。
那男子见手下八人都被对方打倒,脸色覆盖上一层阴云,哼哼冷笑说:“很好!很好!看来你们几个是有些手段,你们想当正义的英雄是吗?我会如你们所愿,很快你们就知道后悔这个词怎么写。”随即朝手下喊了声:“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