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璋默了会弯腰,大发慈悲将人捞起。外头这时鱼贯而入一群宫婢,目不斜视抬来飘着香花的热水,备好澡巾香胰子。其中两个目光飘忽,格外有些紧张。
幸好这位捉摸不定的陛下懒得舍去目光。朱门闭,衣衫褪。水上波动不已,两个婢女给菡羞洗了遍澡恭敬退下。
闻衍璋览便全程,幽幽捡了一片红花,待得闲杂人走了,菡羞晕懵中被横抱坐进少年胯间,那片红花被贴进菡羞的松垮胸襟里。花瓣凉,激的她一哆嗦,身上冒几片小细疙瘩。
他看在眼里,伸手摸着那两块肉,面上淡定自若目不斜视,手劲却时而加重。闻衍璋体会着那奇异的,同自己截然相反的手感,思绪渐渐飘回昨日主动将头靠上他胸膛的陆菡羞。
那时愤怒,却未忽略诡秘的愉悦感。
现在想来,尚可。
她很脆弱。生着狐脸,长一副蛇身。
脑中升腾起说不上来的渴。他黝黑的眸子晃了晃。骤觉,眼前红白的不仅是一个人,还是他的“肉”。
是百姓供养给他啖食饮用的祭品。
他不信神佛。
他信鬼。
凡欲往生者,皆要下狱受他掌刑。鞭笞,拔舌,挖眼,舂捣,针刺…
此乃,真正的道。
闻衍璋的手下移,坦然直率的穿过薄薄衣衫,随他动作拱起难以启齿的弧度。仰躺的姑娘意识麻乱,脸上又羞又难耐,哼哼唧唧摆起了腰。
手上一阵湿热,他借臂弯一拢两条腿,便敏锐捕捉到,她脚尖紧扣着空气。颤着抖着。随他的行径一翘一翘,白花花,细溜溜。
闻衍璋的目光平稳的背吸引过去,眼见她两颗拇指雪球一样,倏地腾出左手,捏上了这两只脚。
他有些奇怪。
这样脏的地方,他为何会肯触及。
却还是摩挲,磋磨。到了脚心一顿。些微不同的触感,闻衍璋将两只脚掰过来,便瞧见她脚心里参差不齐的肉色疤痕。
“…”他暗下眸色,慢慢等想起来这些伤从何而来。神色奇异。再度看向这双本该通体细腻的脚,闻衍璋喉头紧了紧。
可要,如她所愿?
不想再审视自己这无比烦杂的思绪。只知道这次打算满足陆菡羞。
她这样痴妄,这样口是心非。
他沉下腰,照着从前所阅过的书,宫女们勾引他的手段,无需教诲,精准无误的找到了门路。
很怪,明明以往都那样平稳无觉,这次在打定主意后却自椎骨上传来炽烈的烫意。
一触即发,闻衍璋动一动臀,抵着菡羞的额头喷洒出灼热的呼吸。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