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谦,你有病是吧!”
夏海澜气极之下,一把用力推开叶绍谦,刚要去捡起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只觉手臂一紧,接着脊背一疼,她被叶绍谦重新给桎梏在墙壁与他的双臂之间:“夏海澜,你好样的啊,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跟他眉来眼去,你现在居然还敢给我这么亲密的储存他的名字,你真当我这个丈夫不存在的是吧!”
怎么不见她曾亲密的那样储存他号码为“谦”呢?
胸口吃味地充斥着,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告诉我,提出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他?说,是不是慕亦宸!”
夏海澜心头一慌,“叶绍谦,你少胡说八道,我要跟你离婚,不关任何人的事,你走开!”说着,伸手想要推开桎梏住她的双臂,但徒劳,叶绍谦的双臂就跟铁铸的一样,根本就掰不动。
“呵,果然是他啊。”叶绍谦敏锐地捕捉到夏海澜小脸上刚刚一闪而过的心虚和慌张,怒极了,倒笑了起来,“夏海澜,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吗?是婚内出轨,红杏出墙,水性杨花!你又知道你跟慕亦宸这种行为是什么吗?是有悖伦理的不道德行为,说白了,你们就是一对可耻的奸夫淫妇!”
夏海澜被叶绍谦最后的奸夫淫妇的四个字给刺激到了,胸口里蹭蹭而上的怒火吞没了她所有的顾忌。
她冷冷一笑:“我和慕亦宸是奸夫淫妇,那你呢,你和夏海晴算什么?凭什么只准许你可以去找我姐姐,就不允许我去找你大哥?叶绍谦,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还有,叶绍谦,我告诉你,哪怕我和慕亦宸脱光光的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全世界所有人都有资格有权利来指责,唯独你没有!你叶绍谦没有那个资格!”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最后这一句,她愤怒的眼底涌上一股难忍的雾气。
“你说什么?和慕亦宸脱光光的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叶绍谦被气疯了,右手骤然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颌,“夏海澜,你妈的有种的,再跟我说一次!”
夏海澜皱眉忍着下颌的吃疼,却仍字字清晰地说:“是!我喜欢慕亦宸!就跟你喜欢夏海晴那样,我喜欢他!我想要跟他在一起!永远跟他在一起!”
她豁出去了,与其和慕亦宸提心吊胆的在一起,还不如统统都捅破,反正叶绍谦不爱她,还有,她如不尽快和叶绍谦离婚,慕亦宸那恶劣的家伙估计会变本加厉的逼迫她,那男人的没脸没皮,她可是见识到了。
而且,她心里不平衡,明明两人同是结婚,凭什么他叶绍谦不仅可以左拥右抱,还可以有真爱陪伴,而她则要每天忍着丈夫的出轨和不归,看婆婆和小姑的脸色,受公公的威胁,像一个无能的哑巴一样每天忍气吞声,还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迈前一步,凭什么!
凭什么她夏海澜要受这么不公平的待遇!
他叶绍谦是人,难道她夏海澜就没血没肉,没心没肺吗?就活该的一再遭人践踏吗!
“夏海澜!!!”
叶绍谦被她无所顾忌的话语给气得怒气暴涨,捏住在她下颌上的大手也随着骤然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紧紧的掐住。
好一会儿,他才努力地克制住不断地剧烈上涌的怒气,森寒的薄唇抵在她的唇瓣上一厘米的距离上,停下。
咬牙切齿地一字一警告:“夏海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一再的挑衅我的底线!否则,大哥染指弟媳这种无耻行径,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身败名裂!”
…………
“……海澜,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你们秘书部要在这里开会吗?可是我们企划部已经预先订下这会议室了呀……”
夏海澜思绪陡然被打断,回神看着抱着文件进来的企划部职员小欣,她不着痕迹地把手里碎裂的手机放进口袋里,微微一笑:“不是,我就是……随便看一下,不好意思。”
说完,她留下一脸茫然奇怪的小欣,迅速离开会议室。
…………
电梯里。
夏海澜按上五十八层,看着显示屏上层层上升的数字,脑袋里,反反复复地不断回想着叶绍谦离开前扔下的那句警告:大哥染指弟媳这种无耻行径,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身败名裂!
染指弟媳……身败名裂……
这八个极有冲击力的字眼一再地撞击着她咚咚直跳的胸口上,让她不由心慌意乱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五十八层。
在她刚迈步电梯时,总裁专用电梯刚刚下去停车场。
总裁专用电梯里的慕亦宸因夏海澜的手机中断后关机一再不通,而微微蹙紧了眉,却仍不停地一再拨打夏海澜的号码,还拨回家里的座机,但也没人接通。
直到,下到停车场,一旁的方以俊小心提醒他上车,他这才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
这一边的夏海澜也是担心手机被摔了,慕亦宸找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