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老夫人锐利的双眸扫了过去。
丁嬷嬷身子一颤,道:“恐怕八小姐有与男子私通之嫌!”
老夫人终于移开撑于额上的左手,端正了坐着,沉声问道:“书信可有带来?”
丁嬷嬷赶紧从袖中掏出一沓书信,呈了上去。
老夫人拆了其中几封书信,紧紧的盯着信上的字,锋利的目光几欲要将信笺看穿。她将信笺扔至一旁,脸色愈发黑沉,乌云密布。眸色微暗,沉吟了半晌,才厉声道:“去东尽间把怡姐儿拿来!”
老夫人已经不用“唤”字。而是让丁嬷嬷将沈静怡“拿”来,心中已经判了沈静怡有罪,只需求证,让她无从抵赖。
丁嬷嬷应了一声,着几个粗使嬷嬷去东尽间押了沈静怡到次间。
沈静怡被几个嬷嬷押了入内,却仍是一头雾水,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些个嬷嬷忽的对她动粗了?
沈静怡疑惑的看着老夫人。问道:“祖母。发生何事了?”
老夫人并不回答,丁嬷嬷吩咐闲杂丫鬟退下。关好房门,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按着沈静怡不得动弹。丁嬷嬷一把捋起沈静怡的衣袖,直至那颗守宫砂露了出来。
沈静怡心中一惊,这气氛,这阵势,实在诡异的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祖母这般,又是想要作甚!
挣扎道:“祖母、祖母!祖母这般是意欲何为?静怡不懂!”
丁嬷嬷使了个眼色,两位嬷嬷手下加了力道,她便丝毫也不得动弹。丁嬷嬷左手执着沈静怡的白嫩的胳膊,右手却在那颗守宫砂上面使劲的揉搓了几下。
沈静怡心中大惊,祖母,这是在怀疑她的清白!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母亲告诉她的?
不可能!沈静怡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若是如此,母亲也应该在场才是,虽然母亲上回也怀疑过她的清白,但后来好歹也信了她的话,若是母亲的挑唆,应该不会选了今日母亲赴宴之日。
见丁嬷嬷在她臂上了揉了几下,那守宫砂不褪色,她心中暗自庆幸这法子好使,上回蒙过了母亲,这回应该也能蒙混过关。
她理了理思绪,正想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好让祖母深刻的意识到她“冤枉”了自己,一旁的绿绮却给丁嬷嬷递来了一根银针,丁嬷嬷左手抓牢了她的手臂,右手接过银针,竟朝着邢颗守宫砂刺了下去!
沈静怡心中大骇,祖母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素巧背叛了她?!
她自是忘了,既然这法子素巧想的出,比素巧多吃了几十年米盐的老嬷嬷也能想的出了!
丁嬷嬷精准的朝着那颗鲜红欲滴的红痣上刺了下去,手中又行揉搓了几番,将那皮下之血挤了出来,绿绮又递来了帕子,丁嬷嬷将血迹擦拭干净,沈静怡白净的手臂上,空无一物。
沈静怡的身子几乎要软倒在地,怎么会这样!
丁嬷嬷瞧了一眼她素白无物的手臂,脸色微沉,上前禀告:“老夫人,八小姐的守宫砂……是假的。”
是假的……是假的!
“不!祖母,你听静怡说!不是这样的—”沈静怡大惊失色脸上一片苍白“祖母——”
老夫人丝毫不理会沈静怡,低声吩咐:“用东西堵了她的嘴。带去西尽间,替她检查。若她不老实,便用绳子绑牢了。”
丁嬷嬷领命,往沈静怡嘴里塞了一团棉布,沈静怡凄厉的声音很快变成了呜咽声,她猛力挥动着双臂想要挣扎,终究不敌粗壮的嬷嬷被拖到西尽间。
几个丫鬟拿了草席铺于地上,沈静怡被八人分别按住了四肢于草席之上,丝毫不得动弹,却睁大了惊恐的双眼,拼命的摇头,想发出力竭声嘶的“不要”到了嘴里边却变成隐隐约约的呜咽。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因为她知道丁嬷嬷接下来,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丁嬷嬷蹲下身子直视着沈静怡道:“八小姐,若有得罪,还请八小姐海涵。此事关于八小姐及沈家的声誉,还请八小姐配合老奴,莫让老奴难做。”
说完,几个小丫鬟便解了她腰间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褪去,私处大喇喇的呈现在丁嬷嬷的面前。
虽然她已非处子之身,但她还不曾这般**了下身,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一群丫鬟嬷嬷的眼中而且,竟还是以这般的方式!
她此刻只觉得屈辱之至,恨不得一头撞墙死了才好!
丁嬷嬷在一旁的铜盆净了净手又用帕子擦干。见沈静怡虽被按住了四肢,下半身仍在不安的扭动着,一手按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沉声道:“八小姐,请配合老奴,否则,伤的是八小姐的身子。若它仍在,因八小姐这般的折腾而弄没了反而得不偿失了。”
丁嬷嬷力大如牛一手按下去,沈静怡几乎已是不能动弹。而她肉在砧板上已是任人宰割,无论如何也反抗不得只得放弃。
她脸带凄哀之色,面如死灰。丁嬷嬷瞬间有些不忍,只是事已至此,为了沈家的家声,她必须这么做!
丁嬷嬷仲出食指,接近那片密林,沈静怡身子一颤,底下已经感受到危机的逼近,却无力反抗,只得死死的咬着嘴中的那团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