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手在她身下摸了一下,感觉她已经是湿润了,笑了笑凑过去咬着她的唇道“若娘,别怕,就算做了都不会有事,听说五六个月就可以做了,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不怕才怪,她捧着肚子躲着他,司马玦知道她会躲,早就把她固定在可触及的范围内,再说床铺就那么大,她想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一边亲吻一边哄着,在她迟疑挣扎时,他已经挤了进去,陶若忍不住吸了口气,捧着肚子不敢动,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一切平息之后,她背对着他低低抽泣,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司马玦舒服了,听她哭泣心里难受,凑过去揽着她的腰哄着道“若娘,怎么了,不是没用力吗?难道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因为紧张,似乎比以前更舒服,可她就是想哭,打开他的手缩了缩,扶着隆起的肚子不言语。
司马玦见状,又凑过去,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她似乎很喜欢他抚摸着她的肚子,每次他抚摸她的神情都很温柔“若娘,你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若还是不高兴就咬吧。”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送在她嘴边。
她嫌他出了一身汗不乐意咬,也舍不得,她受不住时没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有时看他沐浴,悲伤留了不少伤痕,那可都是她抓得,挠的,不过他没喊疼她也没留意。
司马玦好话说了一箩筐,答应以后她要是不愿意就不做,又讨好的抚摸着隆起的圆鼓鼓的肚子,等她安抚了这才让他抱着睡。他暗暗叹了口气,以后还是让她那双小手帮忙吧,其实它们还是挺舒服的。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是在十一月中旬,是夜里下雪的,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想难怪她觉得冷,直往司马玦身上钻,无意碰到他拿东西,又把她折腾了一阵。
随着日子的推进,孩子在她肚子里越来越闹腾,而她孕吐也好了些,虽然只有五个多月,听司马夫人说在肚子里调皮的孩子聪明,她被安慰了,倒是高兴。
无事时会出去走走,当然不去雪地里,只在走廊上走走,她现在身子笨拙,不敢去雪地上踩,若是摔了可就不好了。
冬天她比较慵懒,整日在屋子里并不出去,今年的雪比较多,一场接着一场,自然也比往年要冷。
除夕他们一起在花厅用饭,用了晚饭天已经黑了下来,管家让人放了烟火,砰砰的声响让陶若惊了一下,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被吓住了,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让她很不舒服,还有点疼。
她只能心平气和,暗暗安抚肚子里的孩子,轻柔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没时间看在夜空绽放的烟花。
正抚摸着,一个人凑了过来,在她身边低语“怎么了?”
“孩子被吓住了,有些不安分。”正说着,一只大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隔着厚厚的衣裙她似乎感觉他掌心的热度,而肚子里不安分的孩子渐渐安分下来,窝在肚子里不动了,她暗暗松了口气。
夜里司马玦他们要守岁,陶若怀着孩子不能劳累,便让她回去休息,一同不用守岁的还有二少夫人,刘氏。
二少夫人的肚子已经快十个月了,比她的肚子大了很多很多,自然她的身形也变了。圆圆胖胖的,想着自己以后也是那样的身量,她心里有些难受。
至于刘氏,她的肚子并不显,和陶若她们一视同仁不用守岁。
夜里她睡得正熟感觉身边动了动,冷得她哆嗦了一下,并未醒来,反而睡得更熟。
她身子不方便,初二回王家她并未出门,是司马玦上门拜访的,一同跟着去的还有乳母,让她过去侍候着司马玦,顺便和王夫人说说话。
下午他们很早就回来了,陶若询问了几句,听说府上都好,她也就没多问。
元宵节皇宫设宴,司马老爷和司马夫人一同进宫,司马玦因为品级问题,不能入宫,陪着陶若一起过元宵,她想着皇宫的繁华,道“要是能进宫参加一次宫宴也好!”
“放心,为辅会让你有机会的,大概三五年的时间,你就能进宫参加宴席了?”他说得自信满满。
她听着也不打击,毕竟能进宫的怎么说也得是三品以上,三五年他就能当上三品大官吗?这让人有些质疑,不过她不能打消她的信心,点点头。
司马玦含笑捏着她的鼻子道“别以为哦我说大话,看着吧,会很快的。”
“知道了,相公是最有才华的人,跟着相公就能荣福富贵,区区三品大员不过是随手拈来而已。”
“若娘说得霸气,为夫喜欢!”司马玦欢喜的凑过去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抱着她坐在腿上,她现在是很有重量了,坐久了他觉得有些腿麻。
二月初,她的身子更加不便于行动了,更不要说坐马车,司马夫人是不让她坐马车的,王老爷四十生辰,陶若不能去,司马玦也要去翰林院,只能让乳母跑一趟。准备了礼物去祝寿。
文瑜成亲的日期定在五月中旬,她开始在府上缝制嫁衣,根本没时间出门。
下午乳母回来,说是府上出了大事,说是梅香正月底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一尸两命。
陶若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听见乳母道“那个荷花池夫人找人看过了,说是不吉利,已经让人填埋了,种上了桃树。”
“填埋了?”她有些意外,又有些放心,填埋了好,荷花池都不在了,也就没以后的那些事情,她怎么没想到还有填埋这个办法了。真是太笨了,只是可怜了梅香母子,都快生产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