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腰下传来一阵阵的难受劲儿还是让他一开口就是控诉:
“慕临风你个流氓!说话不算话!”
慕临风却不在意,笑意在嘴边蔓延: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早该习惯的,我对你耍流氓还少么?”
说着就俯身下来把人抱着顺毛在梁瑜布满爱痕的颈窝间磨蹭:
“呆子你这样可不好,哪有一醒来就骂人的。”
这人许久没有这么骂他了,还挺新鲜,啧
梁瑜微哑着声音咬牙:
“你昨晚说
慕临风笑着调戏:
“
“……”
梁瑜说不过他,泄愤似的隔着衣服就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慕临风拍拍他:
“好了,你好歹是读书人么,清早起来就跟我计较床上的事物可不文雅,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
知道他家小少爷面皮薄,慕临风也不说得过火,但这也是一次教训,这人之前好几次责怪他不解风情,那意思听上去像是他不行似的,镇压得透彻些,以后就老实了。
当然,他们都经验不足是真的,所幸还算顺利。
“……”
梁瑜也不闹别扭了,起身让他伺候,他们的小院里,这一天也没有人来打扰,倒是难得的清闲。
……
跟梁瑜的夫夫关系有名有实尘埃落定后,慕临风时隔几日再次前往距离长安街不算太远的另一条街巷,拿着信物去了那个只剩半块门匾的钱庄。
奇怪的钱庄处在整片城区最为冷清的街巷中,适逢集日,其他街道热闹非凡,这里依旧一派冷清门可罗雀。
钱庄左右两边的铺子多数都是门口紧闭,看上去许久不开张了似的,开着的也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慕临风不理会其他,直接跨步进入。
掌柜的显然还记得他,客气的打招呼:
“慕公子。”
慕临风也不废话,直接把银票盒子跟那枚平安扣放到台面上:
“信物我带来了。”
说着认真注意掌柜的表情变化,心里难免忐忑,万一这不是信物他就不知道去哪找了。
掌柜并不去看装银票的盒子,盯着那枚平安扣片刻和蔼笑道:
“信物的模样是没错了……”
说着又小心的拿起来迎着光细细端详,稍许说一句:
“像。”
而后吩咐在一旁看着的小厮:
“去把地窖里的药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