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进退有度,还算有剑宗大弟子的风范,但改变不了她是个靠磕丹药嗑出金丹期的事实。
虽然这是叶慈第一场比试,凭她之前体质迟早会被刷下去,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庆海道自持境界比叶慈凝实,还是金丹中期,只觉自己胜之不武。
不光是台上庆海道是这样想的,台下观战的修士们也是这样想的。
纷纷议论起关于剑宗宗主首徒的事迹。
“听说她不仅是现任剑宗宗主的大弟子,还是前任剑宗宗主唯一血脉。当年我听我家祖宗说前任剑宗宗主虽不及现任宗主天生剑骨加变异冰灵根强,但也是当年的金系单灵根天才……”
“前任宗主最擅长的就是一着荡海剑法,剑招一出山海可平,势不可挡!”
“这剑宗首徒身为引华剑尊的徒弟,实在不该。”
另一人摇头喟叹:“那当真是虎父出犬女啊。”
“是就我无颜上去,也无颜出门。”
“女修学男修练什么剑,看她模样长得挺好,娇滴滴的就不该沾这苦功夫,该学她娘,一个四灵根女修仗着脸好看扒上前任剑宗宗主的大腿!愣是靠着各种天才地宝活到六百岁,要我说这些天材地宝分给其他修士该有多大用处!”
“简直浪费了,这首徒不也一样吗?剑宗也不知道倾斜多少资源给她,要是我用,早就是元婴期了,她还是初期,真是暴殄天物!”
他们说完,就见这个隔壁站着天衍宗的弟子,便热情邀请一起加入群聊。
虽然天衍宗与剑宗只是隐性竞争,但门下弟子只要在外边碰见了都会互相论长短,直到决出胜负。一般来说他们都会很乐意一起给剑宗踩上一脚的。
却不想,天衍宗的弟子们僵硬的摇摇头,干笑道:“不,不了。我们宗训有云:君,君子不背后语人长短。”
那散修根本不信,哂笑一声:”上次你们在剑宗脚下的客栈不是压了几百灵石赌你们大师兄赢,偷偷诅咒第一金丹容羽吃到假丹闹肚子上不了场吗?”
天衍宗众人:“……”
背后寒气更甚了,能清晰感觉到视线越来越多,冷汗都要被盯出来了。
见天衍宗的人只是瞪他们不说话,不敢招惹大宗门弟子的同时心觉奇怪,心说他们转死性了?
一歪头,高谈阔论的几个散修就对上了几个剑宗弟子的眼神。
那一群身穿紫色青色剑宗弟子齐刷刷对他们露出一个友好不是凶狠的微笑,哦对,中间还夹着一个红衣女修。
整整齐齐八颗牙,宛若夜间潜行的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