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岁完成大学课业,匆匆从国外赶回来,来到父亲的病床前,她就已经规划完了自己的一生。
早有预料的她镇定的听着父亲在病床上的遗言,在各种嫉妒不忿的眼神中,临危受命,正式接过傅氏集团的权柄。
还因为傅明喻的冷静,被老傅董认为此女肖他,将来必能振兴傅氏集团,被其他家族亲戚认为过于冷血,恐怕不会对他们好过。
有人欣慰,有人嫉妒,有人暗中谋划,任何事情都没能影响傅明喻。
首先继承父亲的遗志,挽回当前残局,再按部就班的振兴集团,按部就班的成为一个集团需要的领导人。
等到她年华老去的那一天,为了集团的延续便会在家族小辈里挑出一个合适的孩子,教养成合格的继任者。
她则放下权柄在崇敬的目光中住进疗养院,再在哭声中安然去世,从始至终都是独身一人。
至于喜欢的事物?
没有。
喜欢的人?
那更加没有了。
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气氛一瞬间沉默下来了,傅明喻陷入茫然之中,不知道该作任何反应。
握着叶慈的手渐渐松了一点,想要理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棚子倒了,小心!!”
“惊马了!”
“全都散开,别给踩到了!”
在一声声惊呼,马蹄声杂乱奔腾,那声音直冲这边而来。
还没等傅明喻回头查看,就被叶慈反手一拉,握着肩膀往旁边推去,撞上了惊恐中的孙秘书。
推她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跑前几步接着地上石头的辅助,拽住失控马匹垂落的缰绳,直接飞身上马。
衣袂翩跹,裙角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端的是英姿飒爽。
要不是时机不对,剧组武术指导老师都想大呼一声:“这身法够漂亮!
“我靠???不用踩马镫的吗?”
有人震惊咋舌:“乖乖,她是飞上去的吗?”
叶慈手上一扯缰绳,眉眼神情一厉,双腿夹紧马腹控制奔跑方向,强行让受惊的马匹掉转马头,让它往另一边奔去。
那矫健的黑马长声嘶鸣,肌肉线条一崩,两条前腿人立起来,同时稳坐马背上的女人朝傅明喻撇来漫不经心的一眼。
好像降伏一匹烈马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次对视不过转瞬即逝,一触即离,正面直视这惊险一刻的傅明喻心情难以言喻。
心脏怦怦乱跳,也不知是因为这一刻的惊心动魄而跳,还是因为什么而跳。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