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放在心上,躲得远远的去了。
血池边,杀气腾腾。
眼看两人就要再度袭杀到一起。
青衣的骨刀劈在墨池头顶,墨池的爪子横在她脖颈处。
彼此只差一毫就要伤到对方。
又在那一刹齐齐撤手。
结界落下,罩住两人。
“差不多行了,不打了。”墨池把爪子收回去,揉着手腕。
青衣也放下骨刀,单手叉着腰,左顾右盼了一眼,“确定妥了?”
墨池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没瞧见那虫子已经飞走了。”
青衣嗤了一声,直接往地上一坐,揉着自个儿肩膀:
“下次演戏能不能换个剧情?每次都是打架?你不嫌累老娘还嫌!”
“替你揉揉?”
墨池嬉皮笑脸就要凑过来。
一见青衣的脸色,立马不过去了。
呵,保准又是拿鞋拔子对他。
先前青衣和墨池忽然翻脸动手的确是演戏,压根不需要言明,一个眼神就晓得对方什么打算。
一唱一和就把这戏也演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
“有意思,你这万骨枯里居然也有僵蚕
,鹤梳难不成是在妖界扎窝了,放弃当神准备来你妖界抢个地盘,当虫母大妖?”
“那只僵蚕是随白凤篌一起来的。”
墨池冷嗤道。
青衣眉梢一挑,“白凤篌身上的僵蚕不是已被驱走了吗?怎么又找她身上去了。”
“谁知道。”墨池撇了撇嘴。
“所以你才把她的毛全给拔了?”
青衣忽然嗤笑了起来,“若鹤梳是想利用白凤篌,你把那傻直女的鸡毛全给拔了,让她没脸出来见人,反倒是保护她了?”
“啧啧啧,烛黑水啊,你这是什么直男关爱?”
“这命得多硬,才能顶得住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