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娘的男人,一根头发丝都不许别的女人盆!”
恶婆娘霸气冲天,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凤栖梧里。
白凤吟站在外间,眼中蓄满泪水,淼淼在旁边宽慰着她。
“姐姐最是骄傲了,从未受过这等折辱。”
白凤吟咬唇道,“我们凤族最珍贵的就是羽毛了,大哥此番真是太过分了……”
“大哥虽脾气不好,喜欢剥皮,但他不会不讲道理就出手的。”
淼淼忍不住道,但看白凤吟那幽怨的眼神,他话锋急转直下,“不过这样对一个姑娘家……是过分
了点。”
淼淼心里哭啊。
一边是媳妇儿,一边是亲大哥,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呀。
“你放心好了,有北阴姐夫亲自出手,大姐她一定没事的。”
白凤吟点了点头,把眼泪抹干。
“我们进去看看姐姐吧?”
“好。”
淼淼牵着她的手进去。
就见萧绝坐在榻边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根悬丝,丝线的另一端系在白凤篌的手腕上。
榻上垂着纱帘,只有她的手露出来,现在究竟是何模样,也没人能瞧见。
萧绝以悬丝诊脉,探知白凤篌此刻体内的情况,他微垂着眸,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所想。
白凤吟见状忍不住道:“姐夫,我妖族儿女没那般讲究的,这悬丝诊断会否不好判断,其实可以……”
“不用。”
萧绝淡淡道。
的确可以不悬丝,只是他不想去触碰别的女人罢了。
不过……
萧绝朝榻上看了一眼,站起身来。
“替她将腕上的丝线取了吧。”
“北阴姐夫,我妻姐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