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对着他心窝子就是一摁。
啧,戳的死疼死疼的。
“听他胡说,那是琼羽。”说完,萧绝就想打自己的嘴。
“哎呦喂,大帝爷,记得够清楚哦。”
唉,死了。
萧绝心里叹气,就怕秋后算账。
“那鹤梳呢?没爬您老的床?”
“真没。”
说完,又想打嘴。
怎能如此快速果断就回答呢?显得自己记得很清楚似的,应该多想会儿才对呀。
萧绝已做好又要挨一顿锤的准备了,结果青衣却没动手。
“嗯,回答的如此果断,看来是真没这事。”
萧绝:“……”
女人的脑回路,男人果然摸不准。
萧绝叹了口气。
“又叹气做什么啊?感觉自个儿逃过一劫了?”青衣声音朝上一拔。
嗯?这语气怎么感觉杀气又回来了。
大帝爷欲哭无泪。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早年我与鹤梳见面不过寥寥,却也曾说过几句话,但都是些不打紧之话。”
“什么话?”
萧绝这回真是想了半晌才道:“到底和先前在云梦泽说的差不多,无非是关于修炼方面的。”
说完大帝爷忙又解释:“方才思索并非想假话,而是真记不清了,你可不许瞎想。”
“我又不是傻的!若是她说什么你都记得一清二楚,毫不犹豫作答,那才说明你和她有鬼!”
青衣不屑的哼哼道。
大帝爷深吸一口气,再度拜服。
吾家夫人真有大智慧也!
“如此这般说你与那碧池倒真没什么,她就是个看你好看馋你身子的肤浅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