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車,哈哈,小侯爷您还是棋差一招啊!”
“悔一步,悔一步!”韩二凤抓耳挠腮,捶手顿足。
“不行不行!您这都悔了多少步了!这次真不行,您刚才吃我的马不也没让我悔棋么!”宋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可是圣上亲封的永嘉伯,而且是高阳侯之子,你敢不让我悔棋?”韩二凤气急败坏道。
“小侯爷,棋场无父子,更遑论尊卑上下了,请恕小人不恭,这車我吃定了!谁也留不住!”宋钱梗着脖子。
“再不把手拿开我可要派人往你家后院埋龙袍了啊!”韩二凤继续威胁道。
斯~这小侯爷不亏是高阳侯的儿子,这整治人的手段够狠的啊!
“我不怕!就算没有一个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棋场如战场!说不行就不行!”
“你不怕诛九族?”
“你就算诛了我的十族又如何?!!”
“嘿嘿嘿,宋大哥,别生气啊,哪能呢?!要不然这样,您让我悔一步棋我让我便宜老爹给你升官怎么样?这笔买卖您不亏!”
韩二凤变脸的速度让宋钱啧啧称奇,他很想就这样被收买,可是内心里的那种坚持还是让他摇了摇头。
“小侯爷,不怕您笑话,以我的战功我早就可以升为五品参将了,之所以现在只是个巡捕营总旗您猜是为什么!”
“你猜我猜不猜!”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哪位是永嘉伯韩永年。”
“谁啊!”
牢房的走廊来了一批不速之客让韩二凤有些着恼,似是当年在网吧打cs被老爹抓着得心情。
“你就是韩永年?!”
来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一身蟒袍,想来肯定是弘治帝身边的人了。
“陛下有旨!”
“臣接旨!”
“”
“永嘉伯韩永年聚众殴斗,目无法纪,胆大妄为,着顺天府杖刑三十,以儆效尤!”
???whatareyou弄啥嘞!
“这位呃”
“杂家王岳,蒙陛下看中,现任司礼监秉笔太监。”
“原来是王太监,我弱弱的问一句,陛下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哪会有功夫管我的闲事,陛下是不是搞错了!”
“混账东西!陛下圣明无比,岂会搞错!”王岳瞪圆了眼珠子。
这这这不应该啊,难道陛下吃错药了?
“行刑吧!那个韩伯爷,您是不是趴着,放心吧,杂家曾任慎刑司管事太监,由杂家来监管用刑是你的造化。”
“啪啪啪啪啪啪!”
咦?怎么不疼?看来陛下还是爱我的,不然那劳什子的用心打,用力打,用命打,用什么什么打还不得搞死我,不过怎么自己这狗屁倒灶的事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难道是老爹告状了?或者是那个谁谁谁的爹告状了?
“啊!!!!!!”
“你还真打啊!”
“啊!啊!啊!”
王岳并不理会韩二凤杀猪似得嚎叫,反而面色红润,有些兴奋。
不到一注香功夫,行刑完毕,韩二凤还在痛苦的呻吟。
“由我亲自掌刑,陛下对你的恩宠可真是没得说啦!好好养伤,后会有期!”
“还是后会无期的好!”韩二凤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