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又不说话了。
“唉——”
季怀生长叹一口气,转身无奈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每次和我聊天都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说,要知道我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人啊。”
他着重在沉默寡言和不善言辞两个词上放慢语速。
“你都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季怀生嘴上郁闷道:
“——在你面前我都成话痨了!”
“嗯。”
“嗯?”季怀生眯起眼。
卫恒看着他不善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
他有些怀疑自己要是不再说些什么,面前显然已经下定某种决心的人就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他就又跟了一句。
“我知道了。”
“——就这?”
季怀生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没有了?”
卫恒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这人性格真是没救了!
季怀生对他服气了。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唱独角戏,季怀生转移话题。
“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我这里了。”
他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斜睨着卫恒。
“难道是找我的?”
“……”
瞧这家伙又准备当个锯嘴葫芦,闭口不言,季怀生轻笑着突然低下了头。
“因为车里的人?”
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卫恒平静地看着他。
“原来是她啊。”
季怀生挑了挑眉。
“……”
卫恒不说话。
哼……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看不懂你?
呵……
心情颇为微妙,季怀生试探道:
“铁树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