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言呼吸颤动,汲取着常砜口腔内白巧克力浓郁奶香的味道,甚至连舌尖残留的气息,也不放过。
两人分开,常砜已经软在他怀中,嘴唇水润拉出银丝,又被寇言轻吻舔去。
当寇言唇离开时,常砜下意识跟随而去,他迷着眼,轻哼一声表示不满,甚至喃喃道:“还想吃其他的。”
寇言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
常砜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是:“你就仗着我不敢动你。”
常砜想起曾经在寇言怀里仿若失去自我的感觉,心尖微微颤动。
他垂下眉眼,退缩了:“我不想吃了。”
但他其实已经有了反应。
而他垂眼,才看到寇言快要炸了。
他很是脸热,肚子里宝宝轻踹一脚,他更是不敢了。
可不能拿宝宝安危开玩笑。
“我,我去洗澡了。”
常砜垂眸。
寇言看着常砜上楼,靠在沙发靠背,目光落在装了巧克力的纸袋上。
最后他泄气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身体紧绷,微微颤抖,很久才放松。
常砜上楼洗澡,洗完后,换上家居服,下楼吃饭。
寇言在厨房做饭,即使厨房抽油烟机功效很好,却也因为厨房温差与外面很大,飘荡着少许白色烟雾,让寇言身上染上些许烟火气。
常砜靠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直到腰有些酸,这才坐下。
坐下后,常砜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盒子。
他很疑惑。
若是以前,常砜不会打开这个盒子的,这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随便动。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他知道,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是他可以动的,可以看的,寇言对他没有隐瞒。
出于好奇,他打开了这个盒子,一件银装素裹的盔甲出现在常砜眼前。
常砜怔然,这不是电影里这件衣服吗!
他试着拿起来,却发现这件衣服很重,竟然真的是金属做的盔甲,纵然不是铁,也是其他合金,有一定分量。
常砜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穿着这件衣服,寇言还有那个力气动起来吗?
可是他在电影中,是穿着这身衣服杀入敌营的。
常砜看那衣服看了许久。
此时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就像是在提醒他:你还有个宝宝呢,你整天都在馋什么!
常砜很是难为情。
他是个孕夫,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他立刻将那个盒子盖上。
可视线却忍不住落在那个盒子上。
当晚之后,常砜就没再见过那个盒子,他不知道寇言将那个盒子放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