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选择放手,但是不知道的是,司徒铭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舔着自己的伤疤。
他从来不沾酒不沾烟,就是害怕身边的她会有危害。
可是今天,在没有人的办公室内,酒瓶满地都是。
司徒铭从口袋里掏出来那枚戒指,清楚的记得淼淼当时的神情,让他把丢掉的戒指找回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措手不及。他原本以为在这段时间就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但是他错了。
在展览上的相遇,让所有的一切成为了泡影。看着淼淼身边的男子,他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江哲风——现在是娱乐圈的台柱子。这样的男人,淼淼告诉他是卧底在男人的身边,要他怎么能相信?呵呵——
“淼淼,你等等我,等我把一切都了结之后就去找你。”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说放就放,她还是他的公主,这一点怎么会改变。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长者,小心的走进来不小心还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踢到了玻璃瓶子。
“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啊。”老人一脸的痛心,打开了办公室的灯光,一下子就亮堂了,司徒铭白色的西装上已经满是酒渍,他坐在地上靠着办公桌,好无形象可言。
老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男子扶起来。
司徒铭摇摇脑袋:“蔡叔叔——”他毕竟还不成熟,他毕竟刚刚进去这个复杂的环境,他也本不该这样,只怪老爷心太软,让这个公司现在乱成了这样子。真的是苦了少爷了。
老人抱住司徒铭,眼眶里也湿润了:“少爷,都会过去的,再挺挺。”然后安抚着男子的情绪。
司徒铭痛苦的抱着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不想拖累她。不想让她以后因为自己和余家为难,他想给她一个足够温暖的未来,如果他做不到,那么他宁愿自己一个人都扛下来。
“蔡叔叔,我看到淼淼,我都告诉她了。”司徒铭窝在沙发上,这个时候他不是集团的执行总裁,他只是一个需要温暖的孩子。
蔡永年惊异,没想到少爷居然告诉了余小姐,不对!余小姐怎么会在伦敦?那张遣返令不是还没有出结果吗?
“到底怎么回事?”蔡永年扶着司徒铭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孩子,快点告诉我。”都知道少爷自小就和余小姐定下了婚约,二十多年来少爷的生命里再没有出现一个别的女人。
“她和江哲风一起回国了,蔡叔叔你去把那张遣返令撤销吧。留不下的人终究留不下了,我给不了她的,就让江哲风给她吧。”男子轻轻微微的叹了口气。
蔡永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少爷这样子,以前不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里,少爷总是阳光帅气,似乎就没有什么能让他伤心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那是没
有遇到真正能让他动心的事情。
“都会过去的,孩子。”这个时候的语言是最为苍白无力的。
那一夜,余淼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但是脸上的疼痛让她清醒的知道过了今晚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这一夜,司徒铭在办公室内一瓶接着一瓶,他变成了以后再不会有人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头的孤独男子,一个人在未来充满荆棘的路上走着。
这一夜,江哲风在书房里站了很久,看着外面灯火通明,却有一种浮萍的无根的漂泊感,自己的右手始终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痛到了心里。
第二日的艳阳高照,照耀在这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城堡上,这里的每一块砖瓦都沐浴着阳光,感受着清风的洗礼。
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余淼淼宿醉的头痛折磨着她。
光着脚就下床去开门了,没想到看到的是司寇——余淼淼有些尴尬的猝不及防,她以为是江哲风——
然后一转身赶快去穿上鞋子,司寇看着女子的行为,不由得皱眉,但是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又恢复到了平静。
“快坐吧——”余淼淼有些局促的回去关上门,还特意的帮司寇拉了把凳子过来。
司寇就是少有的范儿,点点头,冲着淼淼微微一笑。
余淼淼是完全的刚刚起床,什么都没有收拾,一脸局促的看着突然进来的司寇。
“余小姐还好吧?”司寇看着余淼淼,温声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