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也笑得这么假好不好?”萧嘉韵很不给面子的抱怨道。
温情唇边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幽幽的看着萧嘉韵,似嗔似怒的道,“韵,你有必要说得这么直接吗?”
“直接?这样也叫直接?”萧嘉韵一听,自床上站了起来,怒手直指着温情的鼻尖,“包都没直接问你,你和君狩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每次看到你们待在一起,感觉就是鸡皮疙瘩乱跳!还真看不出来你对他那么孝顺,看你在他身边唯唯诺诺的模样,我真的替你觉得好丢脸!”
“韵!”被萧嘉韵一说,温情的脸上立即浮起淡淡的约潮,她拍开萧嘉韵的手,猛地起身,佯装不悦的瞪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说我给你丢脸?”
“本来就是嘛!”一见温情发怒,萧嘉韵的声音立即小了很多。
“韵……”
“好啦!不说你们这对怪人了!我现在只想问下你,对温家那边的事你决定怎么做?”萧嘉韵一本正经的问着温情。
温情瞬间又如同无力般的坐回了床上,忧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韵,我已经跟温家没关系了,再者……变成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
“我听说你父亲原本还想将萧氏送给你的,其实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相信只要你跟你家那位冰雕似的大男人说一下,说不定那人就肯帮温家的。”萧嘉韵肯定的道,因为就她所知,那位姓君的男人不仅可以只手遮天,其名下的财富更是多得吓人!用富可敌国恐怕还尚无法贴切的形容其财富!
“嘉韵,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放下一切,为了温氏去讫求君狩霆的施舍吗?”虽然明知萧嘉韵是无意的,但是温情的语气仍不免的有些讥诮。
“得了!是我错了!管他温氏是破产还是被收购了,都跟你没关系!最好温氏倒了,我倒要看看温家的那些人会变成什么样!”一向对温家人都没什么好感的萧嘉韵不怀好意的笑着,讨好的挽住温情的手臂,将下巴枕在温情的肩上。“别生气了,我刚不是故意的啦!亲爱的,原谅我好不好?”
“扑哧!”温情嗤笑一声,抓开萧嘉韵的手,回身面对着她。“韵,我没生气,我只是心里有些烦。”
“我知道!我知道!”萧嘉韵连连的点头。
“韵,你实话说吧,你今天过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探病呀!”萧嘉韵回答的有些心虚。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如果你只是单纯来探病的话?为什么堂学长会出现在这里?”温情边拨弄着一边柜上的郁金香,边斜睨着某人,摆明了就是不信。
被温情那不信任的目光看得心里越来越难受,萧嘉韵没办法,只好诋毁媚的笑着贴了上去,顺手的抽走花瓶中的一枝郁金香,她笑得比手中的花儿还灿烂。
“呵呵……其实我是想来看下那个男人有没有欺负你,至于堂学长完全是个意外?我一出门便遇到他了,而他一得知我要来找你,立即跟了上来,他是学长,你说我好意思拒绝他吗?况且他也只是想来关心一下你!”萧嘉韵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因为温情的眼神越来越恐怖了。
“韵,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帮人忙,如果你不说,我相信堂学长根本就找不到这里来。”想到刚刚在楼下堂默的那一场闹剧,温情便觉得有些头痛
谁也不能抢走你
而当她再一想到接下来在学校里会继续遇见堂默的事,她禁住的苦下了脸来。
“我只不过想刺激一下那姓君的暴君而已。”这次萧嘉韵不敢太大声了,只能不满的咕哝着。
“韵,你太胡闹了!”温情皱眉,口吻变得有些严厉。“堂学长已经知道我和君狩霆……结婚的事了,你觉得这样刺激出来的结果算什么?”
“安啦!我可以向你保证,堂默那种人绝不是大嘴巴的人,他一定不会到处乱宣传这事的。”一是堂默很看重自尊,二是堂默爱着温情,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温情的事。萧嘉韵很有自信的认为。
“韵,我不知道你何时这么了解堂学长了,你怎么能对他如此的有信心,万一他要是……”温情无法再说下去,因为只要一想到堂默若将她与君狩霆结婚的事泄露出去,那么,到时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画面她真的是不敢去想象!
“NO!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深怕温情误会了,萧嘉韵连忙的撇清与堂默的消息,“我相信堂学长,对他有自信,那只是因为他喜欢你!不,或者说他爱你!”
“萧嘉韵!”温情轻咬着牙,怒怒的喊道。“不确定的事情你别乱说,我相信堂学长可能只是对我有些好感而已,他还不至于说什么爱我不爱我之类的。”
萧嘉韵突然的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温情看了许久,直看到温情有些不自在的叫道,“韵,你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这哪里恶心了?”温情一叫,萧嘉韵才收敛了下自己热情的眼神,“我说小情宝贝!你完了!你居然对爱情产生了怀疑,充满了绝望!看你这表情,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绝望?温情心头一震,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就连旁边的叽叽喳喳的萧嘉韵继续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听到,只是怔忡着出神,更不知道萧嘉韵是什么时候出了房间,不知道萧家兄妹何时离开的,只知道当她回神之时,她已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这奢华冰冷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