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贤弟了,一定要将其找来!”
一夜时间一晃而过。
第二天苏云便带着黄舞蝶,以及私人助理步骘,准备骑马前往琅琊阳都。
“一、二…嗯?”
“小贞人呢?昨晚说好一起去阳都逛逛的,咋缺席了?”
左顾右盼,苏云并没有发现糜贞的身影。
黄舞蝶叹了口气,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咋回事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病了?”
苏云皱眉问道。
黄舞蝶有些窘迫。
“不…不是,小贞来天癸了,所以不能出门。”
“天癸?就大姨妈来了呗,多大点事儿!”
苏云撇了撇嘴,早已经见怪不怪。
但黄舞蝶却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
“嘘!小声点啊,别让其他人知道!”
“咋?来大姨妈还见不得人了?这徐州的习俗吗?
苏云疑惑不已,表示看不懂了。
黄舞蝶用手比划了一番,却不知怎么解释。
毕竟姑娘家家,脸皮薄。
倒是步骘拱手一笑:“老板,这不是徐州的习俗,而是整个大汉朝,女性来天癸了都是这样。”
步骘耐心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了苏云。
苏云恍然大悟!
原来这年头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将月事看成了洪水猛兽。
女的深以为耻,男的避之不及。
更有传言说,男的接触了来月事的女人后,会背时走霉运。
甚至还有种说法,月事就是不祥!
许慎在《说文解字》中称月经为‘污’。
姅,妇人污也!
汉律也规定经期中的女性不能参加祭祀。
“见姅变不得侍祠!”
而这年头也没什么月事用品,没钱的就往床上垫些干草木柴,然后整天躺在坐在床上。
居家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