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太多,李元朗先坐了下来,他又喝起了茶。
又来这套,慢慢悠悠,声东击西,看?的人着急,岑青茗之前?用了他的套路,虽觉得不错,但那是用在别人身上,可若是套用在自己?身上岑青茗便满腔的不耐。
她将李元朗刚要举起的茶盏倾倒了个干净。
“这么急做甚么?”李元朗笑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连一杯热茶都?不让我喝?”
“先说,你再喝。”岑青茗将身旁丫鬟手里的水壶都?抢了过?来:“你说完,我给你倒。”
那丫鬟看?着李元朗一脸着急,李元朗只?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那个人,只?是侧脸和?你有些相似而已。”李元朗缓声:“你不必对她如此上心。”
“我不是因为她长得与我有些相似,我才上心,我是因为她,只?是个无辜之人,却?被卷入这场是非中,我心难安。”岑青茗深吸一口气:“她难道不是替我受了这份罪?”
“她应得的,即使不是因为你,她也得死。”李元朗沉着脸,岑青茗因着寨中亲属对他生气也就罢了,但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岑青茗竟也因此对他厉声问责,李元朗有些上火。
“她就是个为突厥刺探的探子,本就不算什么好人,卖国之罪,她死个几次都?不为过?。”
岑青茗听此解释愣了一下,这才消了声,但看?着他一脸不忿的模样又有些莫名其妙,怎么难道让无辜之人为自己?顶罪是什么好事?她良心能安?
他还是个得为民做主的高官呢,这般愤慨又是在发哪门子疯。
“既然如此。”岑青茗深吸了口气:“是我想岔了,是我的错,但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那人有问题。”
她跟他可不一样,她错了会认,有事说事,才不会像他那般整日闷在心上,整日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
“行,是我之过?。”李元朗对着岑青茗这番强词夺理的模样也是笑着无奈摇头?。
在他离去之前?他可说了数次那女子就是个死囚,这等机关要事,他原也不想多说的,但岑青茗却?偏要刨根究底。
“既然话已说清,那你将我送回庄里?”岑青茗看?着李元朗又道:“对了,我再多说一句,既然你用亲人来要挟我,我也应了,你就别再让人困住我,这也挺没意思的。”
“你不用回去了。”李元朗捏着手中的空杯,扭头?直视她道:“今日你就先在这里住下,明日随我去面见圣上。”
李元朗这番话,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看?着李元朗此时一脸成竹在胸,事事尽在掌握的样子,恍然想起下午的那滴泪,仿若从未出现?过?在他脸上。
“为什么?”她在心里问道,这个人,她实在是看?不透他,他可以为了一个并未证实的罪证指刀相向,却?也能为她的死悄然落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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