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若是岑青茗知道自己武功能够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原谅了他。
他如此?心存侥幸。
可又被狠狠打了记耳光。
这回。
是心上。
——
孙长邈走了。
书房里现?在又只剩下他一人。
炭火将屋里烤得很暖。
李元朗却?丝毫感?觉不到。
他想起之前,岑青茗跟他承诺时的样子,跟他缠绵时的样子,勾了勾嘴角。
倒也没什么心寒的。
不过?是习惯罢了。
李圭说,若是有误会便消除误会,若是有芥蒂便消除芥蒂,但这世间之事哪里又是这么简单。
她大概已经从?心底排斥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她的心回暖。
李元朗坐在书房里发愣,手中是一根通体?碧色的玉簪。
他很少有这么闲暇的时候,但闲暇下来的时间却?全部用来了回忆与岑青茗的过?往。
那些往日,那些曾经。
他们?明明也是有过?真?情的。
他其实愿意退步,只要岑青茗能说出一个让他退的底线。
可连这,岑青茗都未曾与他共言。
他与她的爱恨,倒似成了他的独角戏。
李元朗有时候也在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强求着什么。
只是他想试试。
最后试试。
手里的玉簪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仿似能给他力量一般。
——
隔日清早。
鸣翠朦胧着睡眼,走到院子,就看到大人站在院门口?一角默默看着里面?。
鸣翠咽了咽唾沫,走出院门,向李元朗行了个礼。
李元朗看着院子窗口?处岑青茗走动间的影子,若有似无?地想着,她回来以后倒是醒的比之前早了,是习惯了外面?的作息还是……
再?收回眼,就看着跪在地上的鸣翠,淡问:“你们?姑娘今日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