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傅翊玦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表情十分的不耐烦。
“翊玦!”傅母看见傅翊玦这个样子就来了气,双手叉腰的看着傅翊玦,“妈妈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你们一起吃个饭,你必须得去。”
“你为什么总是替我做决定?!”傅翊玦也不甘示弱的大吼着,“当初是白兰若,现在又是许家千金?你还嫌干涉得不够多吗?!”
“我这是为你好!”
“不需要!”傅翊玦甩开傅母拉着他的手,就要往门外走去。
此时白兰若已经躲到了洗手间里面,看着自己洁白的长裙上面的污渍,凌乱的发型,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如今自己真的是寄人篱下,无人撑腰了。
呵呵……白兰若,你哪里来的自信和骄傲?都该拿去喂狗了……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嘲的笑了起来。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傅母和傅翊玦一起下楼了,白兰若一个人待在洗手间里面,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咦?怎么兰若没有和你们一起下来?”傅父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傅母和傅翊玦一起下来,却没有看见白兰若。
“什么?”傅母脸上还有生气的表情,但是此刻已经完全转化成了惊讶恐惧的表情,万一她听到了自己和傅翊玦的对话怎么办?
“怎么了?”傅父看见傅母这个样子,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我不是让她在这里等着吗?!”傅母有些生气的说到,似乎是把自己刚刚在傅翊玦身上受的气转化到了白兰若的身上,“怎么又跑到楼上去了?!”
“兰若的手被烫了,裙子也脏了,我让她上来找你,你没看到吗?”傅父有些奇怪,看着傅母。
“我去找她。”傅翊玦本来已经坐到了椅子上面,听说白兰若上楼了,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主动要求去找她。
傅母听见了,立马走了过来,拉着傅翊玦的手说到:“反正她都听到了,这事也懒得和她耗下去了,干脆让她父母把接走算了!免得她再勾引你!”
“你
在说什么?!”傅父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气愤极了。
傅母没想到一向不太管这些事情的傅父会发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身上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一大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怎么了?伯父?”白兰若甜美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把傅母和傅父都吓了一大跳,倒是傅翊玦,仍旧是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样子。
“没事没事,你下来了?”傅父对着白兰若微微一笑,说到。
“嗯嗯。”白兰若笑意款款的走到楼下,洁白的晚礼服上面的污渍已经被她处理干净了只是手上那的一大片还依旧存在。
“哎!”傅母看见白兰若,立马转换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着说道,“兰若,你的手怎么样了?刚刚怎么没有来找我呢?”
“手没事了,”白兰若一边走向他们一边说到,把手递了出去,“就是有点红。刚刚本来说道楼上找您的,可是傅哥哥那里从来没有去过,加上手烫了有些慌张,居然迷路了,然后就在一个洗手间里面稍微处理了一下。”
“来来来,我看看。”傅母担心的拿过白兰若的手,看见雪白的手臂上面无辜多了一团红色的烫痕,语气十分的伤心,可是心里却并不难过,反而,她正在因为白兰若没有听到自己和傅翊玦的对话二开心,“哎呀!怎么烫成这个样子了?!”
“没事的,伯母。”白兰若比刚刚来的时候还要落落大方,十分善解人意的说到。
“到底怎么回事啊?!”傅母生气的对着管家吼道,“还不赶紧去拿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