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薄巡,异口同声,完全出入的回答。
海蒂单手托腮,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从她眼中,向晚似乎看到了海蒂并不相信自己,于是拿出家长风范,命令道:“海蒂我是你妈妈”话中另一种层意思是,你必须相信我。
“作为你的女儿,我应该关心你的终生大事”海蒂完全不被威严所屈。
“你喜欢我妈妈什么?”海蒂转眼看着薄巡继续问。
“她的全部”薄巡直言不讳。
“可我妈妈脾气暴躁,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海蒂这是要出卖的节奏吗?
“这个我知道”薄巡回答。
“可她一旦生气,就会世界末日”
“我不介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向晚当作了空气,而向晚也没有插嘴的机会,任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将自己的‘恶习’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薄巡,她承认,她认栽。
向晚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拉起薄巡,二话不说的朝玄关走去,然后拉开门,做出请的姿势:“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家房子小,没有客房”说完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薄巡无赖至极。
“我、介、意”向晚一字一句回答,随后‘啪’将门扉狠狠的甩上,麻烦人物走了,向晚终究可以松一口气了。
第二天,向晚驱车保持平稳的速度,忽然一亮红色捷豹超速越过,距离百米,睫毛忽然调转车头,然后对着向晚直直的开了过来,向晚被这辆车的怪异行为深深吸引,对方这是要撞自己?
向晚意识到情况的危险,连忙踩下刹车,而对反似乎速度比之前还要快,拿出鱼死网破的决心,就在两辆车快要相撞的那刻,一辆宾利横空出现,挤进两辆车的中间,红色捷豹想刹车已经来不急。
“碰!”紧接一声激烈的碰撞,向晚车身后颠了一下,但是冲击力不大。
而宾利的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严重撞的变形,零碎的玻璃瓶洒落了一地。
向晚惊魂未定,良久才认出挡在面前的车子,正是池正,向晚跌跌撞撞的下了车,飞奔去副驾驶,池正已经扑在方向盘陷入昏迷,即使有空气囊阻隔着,但他的侧脸还是被鲜血所模糊。
“阿正,阿正!”向晚推了推池正,不见他的回答。
“阿正你醒醒!”
而捷豹驾驶坐上的苏景已经陷入大脑空白的状态,她不知道为什么池正会突然闯进来,她不是故意的,害怕和惊慌让她的速速流下了眼泪,随后双手颤抖的解开安全带,诺诺的下了车。
由于双腿发软的厉害,加上穿了高跟鞋,她差点是连滚带爬的靠近了池正的车,站在几步之外,她就再也不敢靠近,甚至还后退了小步。
“池正……”苏景唇齿颤抖的呢喃着,一双手不安的搓揉着,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除了恐惧,她别无他想。
畅通无阻的高速上,救护车呼啸而过,向晚紧紧握着池正的手双眼红肿的盯着他,心中祈祷,千万不能有事。
手术室外,向晚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蹲在一角,如同迷失的孩子,无助的抱着自己,双手沾着的血迹,虽然已经风干,但是依旧散不去那浓浓的血腥味,抚不平她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忽而,一阵嘈杂不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向晚被声音所吸引,机械的转去目光,双腿发麻的站起来,只有靠着墙壁她才能勉强的撑住自己沉甸的身体。
“医生怎么说?”郑美罗上来就抓住向晚的衣袖,紧张的问。
向晚看着她,霎时红了眼眶,喉咙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她只知道哭,郑美罗更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燥热不安。
“我跟你说话呢?阿正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出车祸?”
“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阿正现在还在做手术,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向晚止住哭声,颤抖着音色。
一听到此事和向晚有关,郑美罗原本担忧的脸色,立刻杂上浓浓的愤怒和恨意,爆吼道:“你说你才回国多久,就连累阿正出了这种事,你就不该回来,我的阿正,阿正……”郑美罗发泄之后扑上墙壁,哭天喊地。
一旁的唐婉微自然也不会缺席这种场合,见到姨妈如此伤心,上前来安慰,拍了拍她的肩膀,贴心道:“姨妈,你放心好了,哥不会有时的,好人必定有好报的”说完鄙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向晚,眼里的射出的利刃,恨不得活剐了她。
郑美罗梨花带泪的继续朝向晚嘶吼:“我告诉你,如果阿正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向晚,你杀了自己的公公,现在又来害我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不是我姨妈,你现在还在孤儿院,你现在是在恩将仇报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狠毒!”唐婉微将矛头指着向晚,一字一句都带着刀子,字里行间都带着致命伤。
向晚无话可说,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你哭有什么用,做错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