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张大床,还有一张小床,显然,这间房不是用来做过客住的,是给自己家的亲戚或者是自己家的孩子住,没有怎么收拾。
鲍绍的女儿名叫鲍娜,她喜欢干净,将房间收拾了干干净净,这样的香闺,想必是她的世界,是她最喜欢的所在,这个小世界是她心灵的自由活动场所,在这个地方,她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干涉,也不怕寂寞和孤单。
在旁边的房间,是鲍绍和他妻子的房间,这个房间一般不住人,鲍绍在里面睡觉的时间很少,基本上都在外面玩,他的女人,更不用说在哪里了。
再过来一间房,就是鲍国东的了,他要经常在这里,因为客人是不一定啥时候就突然出现的,这个要时刻准备着,没有办法可想。不可能让客人等厨师,只有可能是厨师等客人。
鲍国东显然是时刻准备着的,他是厨师,懂得客人的心理,人在饥饿的时候,吃的东西是最好吃的,人在吃饱的状态下,就是再吃山珍海味也不行,只要人不需要,就是勉强,勉强的东西,吃起来不好吃,玩起来不好玩。
鲍娜当然无所谓,她不懂厨艺,但是她只是管钱,有人买单,她就负责结账就行了,端盘子的事,不是她做,是梁马江的媳妇来做,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的活儿,也是她,她的作法其实就是宾馆里的服务员常常做的活儿。
她在这里做事,实际是在为家里做事,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家,赚钱都不是重要的,关键是可以照顾家人,孩子们放假回来,有个地方可以吃和住,还可以和父母交流谈心,享受天伦之乐。
这个酒店,实际上合伙的,基于牌友的关系,他们格外清楚关系的重要性,鲍绍是豪赌,有豪气,梁马江就有些畏手畏足的,不知道怎样来做才能赚大钱。
很快,鲍绍的妻子就回来了,她到了西北,从西北回来,然后回到中南,怎么说,也算是走了大半个中国了,在西北承包二百亩的棉花地,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即便是合伙,在这种情况下,要建立良好的关系,否则,就赚不到钱。
她的钱,自然有私人的账户,不会拿来给鲍绍赌博用,她要为孩子准备学费,指望办学酒,恐怕还不够,还需要继续为家里多准备一些东西。特别是钱,只要上了大学,那是无底洞,无法填满。
上学,上学,不管上到什么程度,就是一个钱字,钱在前面,没有钱,啥事都别谈,一谈就伤感情。
不谈钱,也不行,现在动不动都要用钱,有钱好办事,没钱寸步难行。这是大部分的想法,也是事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领悟的,这样一个钱的世界,钱是世界的王,所有的东西都要围绕钱来转,失去自我,也是正常的。
鲍娜的妈长得像西域女子,比较漂亮,看她的样子,还不像是鲍娜的妈,倒像是鲍娜的姐,鲍娜的忧郁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合,可是,鲍娜的妈却很开心,身材也好,水蛇腰,丹凤眼,鼻子很正点,胸部肌肉也发达和丰满,看起来很实在,不像假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样一个尤物,嫁给了鲍绍,开始几年还行,后来几年就麻烦了,总觉得有问题,可是说不出来,后来索性发展的让人害怕起来。(未完待续。。)
第359章 养老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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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绍当然没有嫌弃她生女儿,反而觉得女儿比儿子好养,不用操心房子,要知道养儿子就等于无偿援助,不图回报的,也没办法图回报,就像慈善机构做事,不指望谁会回头来感谢,如果有,那也是少数,非常难得。
鲍娜出生后不久,鲍绍和鲍娜妈之间开始存在一些摩擦了,倒不是因为生女儿的缘故,是因为没有拒绝掉不良的风气,这个不良的风气,就是打牌,打牌是个非常危险的活儿,本来扑克是阿拉伯人在放牧的时候,或者在旅途中,打发空虚的时间才准备的,没想到这个玩意一流传到汉族地区,就得到了改造,成为你赌博的工具,并有升级的功能和空间。
鲍绍当然没有洁身自好,本来是玩玩的,没想到以这个为业,像那些以这为业的,可能日夜都在思考这些问题,这样的人,其实是专门为赌博而生,没有想到会用什么方式来打发业余生活,本来也想戒赌,禁不起牌友的劝诱,还是去了,赌博和吸毒一样,沾上了之后,就很难戒除,这是一个心瘾的问题,要想根除,除非去掉了心魔,才会有转机,才可能好转,否则,就没办法来根除赌博。
鲍绍走上赌博的路,和另一个劁猪的路一样,那个劁猪的,长了一张白脸,看起来还喜欢喝点小酒,没错。他走到哪里,都是喝到哪里,这时候,他的脸开始变红,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没错,不久,他的女儿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
他的牌友的女儿。也就是鲍娜。学习成绩好,反正不会做的题,也没人教,她爸爸开始还耐烦教她。后来时间就没了。没办法来教她。
鲍娜没办法。很清楚,她妈不懂,长得好。知识掌握得少,她很想帮,却光出汗,出不了力,干着急。
有人说,瞧这一家子,看起来令人羡慕,实际上苦不堪言,这个家因为赌博,在风雨中飘摇,让鲍娜不得不想想怎样才能得到幸福,小小的年纪,开始思索人生,这些高难度的哲学思想,和她的年龄不想符合。
劁猪的当然喜欢和鲍绍一起玩,鲍绍也不拒绝,劁猪的牌技很臭,但是,他经常有活钱,因他经常在外劁猪。那些公猪不处理好,将来就有问题,因为到后来猪只吃东西,不长个儿,该长的不长,不该长的偏要长。
那些公猪的东西,会发育,会发情,将来不思茶饭,就想着母猪,就会掉膘,掉膘的猪肯定不值钱,将来卖不出好价钱,养猪户最大的愿望还是将猪卖出好价钱,至于猪怎么想,他们不管。
为了断绝猪的幻想,从小开始,就将它们劁了,不让它们发情,好好吃,好好睡,不要有思想,吃了睡,睡醒了再吃,将肚子装饱了,然后再说别的,比如理想啥的,才可以谈,就是死了,也要吼叫一番,好吃好睡,最后好死,这就是猪的一生,虽然没有恋爱,也没有尝过母猪的味道,也不想去尝试,大家都这样过,看起来是个公的,实际上连母猪都看不起,只能算是不完整的公猪,就像太监,在皇宫里表面算个男人,实际上没有男人的功能。
公猪被劁猪的劁了,在养猪户家,劁猪的忙完,一般会在养猪户家里吃饭,吃饭之前要打牌,免得浪费时间,大家在一起,就是为你图个经济,让大家的手头上都宽松一些,钱是流水,在这里和在那里,总是不定的,这个不能要求一致。其实,这是一个问题,想留住钱的,往往钱溜得更快,不在意的,反而会赚来不少的钱。
鲍绍始终离不开那群人,没办法,他不离开,鲍娜的妈离开,就像劁猪的老婆一样,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