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温书的沈昭辰,姗姗来迟。
在看到门口处的秦牧时,有些进退不得。
内心里,他是渴望能与旧友好好相处的。
但理智告诉他,一定要远离此人,不然一会儿又该倒霉了!
秦牧哪能这么没眼力劲,看不出他的犹豫。
只是有些话要说的他,见状就道:“沈昭辰,你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你只需离我一丈远就行,不会出问题的!”
沈昭辰也知道,只要不靠秦牧太近,就不会有事。
这会儿一听,对方有事,才鼓足勇气踏了出去。
秦牧看他朝这边走,也就转身往外而去。
等两人来到一处四处无人之地时,秦牧才将安平县以及外面的情况,告知于他。
当然,接下来要地动的事,以及朝廷可能会出什么政策的事也说了。
他相信,以沈昭辰的聪慧,哪怕是一时的震惊,等反应过来后,也会做出应对的。
果不其然,在他说完这些后,沈昭辰直接抛下几个疑惑。
“现在这情况,二月县试是否还能如期举行?
那府试和院试呢?今年的秋闱,也能吗?
朝廷鼓励适婚的老百姓嫁娶,这是针对平民百姓之家,还是有功名利禄乃至那些世族之家也如此?
亦或是,只针对受灾在这个地方的百姓?
再有,朝廷是如何知道接下来还有地动的?
可知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是否安排老百姓往外迁徙?”
秦牧根据早之前从池鱼那知道的消息,加上方县令的应对,以及目前朝廷的态度,就半真半假说道:
“地动涉及面广,不可能迁徙。
别说是地动,便是现在的雪灾,之前的冻雨,暴雨灾害,朝廷都没想过让老百姓迁徙。
你饱读诗书,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涉及面太广,提早说了,只会引起老百姓的恐慌,以及给有心人作乱的机会。
再有,这几个府城的老百姓,高达数百万人。
这么多人,怎么安排?还有吃食从何而来,全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