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绝翻身将人扶起来,贴心安慰:“戴着手铐不好用昨天的方式,委屈你自己上,乖。”
“啊啊啊啊滚蛋!”
这货铁定是故意的!
沈绝的坏心思得逞,便也没再继续逗池舟,将人抱去了洗手间。
池舟抬手捂住沈绝的眼睛,才开始放水。
沈绝嫌他矫情,待到他完事儿后,把人放到洗手台上,硬是给他口出来一回,才带人回到床上。
池舟浑身都红透了。
沈绝摸过放在一边的钥匙,解开了手铐。
池舟怒骂:“……狗东西。”
*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都没出过门。
沈绝定制的手铐送了过来,链接处改成了可伸缩的链子,最长可达5米。
虽然自由度仍然不高,但好歹保住了池舟独自上厕所的权力。
“明天不是爷爷的生日吗?他没催你回去?”
池舟懒懒地翻着书看,他已经把右手腕上的银制手铐当成了时尚单品,丝毫不在意了。
“你跟我一起去,我就去。”
“你疯啦,老人家不经吓的。”
沈绝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扔到一边。
“当年他极力阻挡我追查你死亡的真相……他并不值得你惦念。”
池舟轻声问:“那你现在查出来了吗?”
“半年前,我联合李滨抢走了池路手上一个大项目,他元气大伤,用你去世的真相,换取我至少半年不对他出手。”
池舟把手上的书一合。“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想也知道,池路嘴里肯定没放什么好屁。
沈绝:“由不得我不信。”
……
“这一切,都是小舟自己精心策划的。”
“包括跟你的那一段,也是同样。”
“他自小情感淡薄,全然不在乎别人奉上的真心。”
“但他极擅长诡辩,巧言令色,能几句话就把自己最初恶毒的心思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