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合上的眼被酒精醺得薄红,他现在觉得郁青行说的一点没错,自己着在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确实不该出门半步。
他昏昏沉沉的,没有理他。
“说话。”男人手指剐蹭着他敏感细腻的锁骨,冷不丁地用指尖轻掐了下,“他是你的什么人?”
温稚咬着发白的唇,努力让自己神态清醒,干净的额间渗着涔涔的汗珠,他呼出一口浊气,定眼缓了缓,“是我的····男朋友。”
对方抿直唇线,随即舒展开嘴畔,颀长的身躯也逼近他,他身上有一股浓烈寒慑的气势,吐着热气凑到温稚耳边:“这个答案——勉强还行。”
他诡谲一笑,“我来履行对你的承诺。”
男人脑袋故作亲密地搁在温稚的肩膀上,拿着手机十分体贴地说:“你不方便,我来帮你。”说完男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电话就通了出去。
温稚自然知道他不会这样好心,果不其然几乎是瞬间,他居然无耻下流地将温稚系得端正的衬衫领口解开,在精致伶仃的锁骨上留有痕迹。
每一寸的手法将温稚掌控极痒,他嘴唇情不自禁地微启。
“你的声音很好听,叫的时候一样悦耳。”他收回手语调微滞,“你说,你的男朋友要是也听到了,他会怎么样?”
手机冰冷无机质的通话声响着,男人很享受这种隐秘的快感,特地将手机拿近了些,抵在温稚的耳廓间,“听听,你猜还有几秒会接通?”
温稚心脏快要跳出来,脚底被一阵湿冷的腻汗被席卷,他脸色越来越冷,带着点被人羞辱的白,“滚。”
他骂人的姿态很凶,清清冷冷。可是配上那样一张蛊惑令人心生玩弄的脸,在漆黑不见天日的角落内,就很适合干一些将精美瓷器玩坏毁掉的事情。
于是他手指下滑,牵起温稚骨感十足的手掌,用指腹珍重无比地捏着,轻佻之态。
温稚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却还是从他淡色的薄唇里泄露几丝靡靡之音。
“三。”
“二。”他逗弄报着数。
“一。”
随着没有温度的一声嘟,男人愉悦地朝温稚看着,欣赏起他颤颤不安的情绪,恶意满满,漫不经心道:“电话——”
“接通了。”
霎时间,温稚脸色万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