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可温稚根本没听,他一点也不关注那两个人,反而心神不宁想着昨天上药的场景,耳尖更是红得快要冒烟。
“温稚,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詹希听到那边迟迟未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温稚这才回过神来,他晃了晃脑袋,想将那天发生的事情驱逐脑海,“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很难,车祸发生地点是死角,地点偏僻,根本没人看见。至于谭瑾,他虽然是在酒吧里被打的,但是因为地点私密,时常做一些涉黑的勾当,所以那一层故意没有设置监控。”
那不就什么都查不出来吗?查不出究竟是谁对他做了那样猥亵的事情。温稚掌心泛冷,一想到那天浑身仍然忍不住起一身的战栗,仿佛噩梦再临。
温稚跟詹希断断续续打完电话后,就单独去琴房里打算练习一会儿琴。不得不说,这种生活是极其枯燥的,学校不能去,画室也不能去,因为他答应了郁青行,不要再随便出去了。
再者,他也尝到了不听对方的后果。
突然随身携带的手机铃声响起,温稚从兜里拿出手机,下意识以为是詹希打过来的,可语音通报出来的是一串陌生电话。
温稚迟疑一秒后,点击接通,里面诡异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就当温稚以为来人不会再说话时,里面传来一道温稚死都不会忘记,令人咬牙切齿的沙哑声音:“好久不见。”
他语调一如既往充斥着戏谑:“有没有想我呢?”
温稚牙关抵得死紧,两颊因为恼怒而发白,他永远忘记不了男人在他身上游走的气息,顿时气虚不稳:“滚。”
温稚说完随即又产生一股胆战心惊,这个男人,是怎么得到他的联系方式?
而且郁青行偶尔会替他处理手机上的信息和电话,无论无何他都不能跟这个人有丝毫联系,至少温稚不想让郁青行知道。
“你在害怕?”对面似乎能够窥探到他的想法,狡猾一笑:“这么胆小?据我了解,你的男朋友现在根本不在家。”
温稚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无耻地安慰他,“别生气,把身体气坏了可不好。”继而行云流水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很想你,想邀请你来我家里一趟,叙叙旧。”
温稚唇色郁白,害怕恼怒快将他的理智给冲破,最后只能用并不怎么震慑住人的声线道:“滚。”
说完就像对方是什么传染病毒般,想赶紧挂断电话。
可那人春风明朗地一笑,仿佛料到他的反应,“你当然可以拒绝我,但是如果你不来——”
“我就把上次的照片,发给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