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因为我已经标记过你,第二次,我很容易就能进入你的生殖腔,它也会很欢迎我。”
“大概……”
他的手指下滑,点了点霍乐宁的小腹。
“是这个位置。”他道。
霍乐宁面色发白。
好……深。
“不能……”他挣扎着发问,“不进去吗?”
他看着湛峥,睁着漂亮又无辜的眼睛。
让人想无条件地答应他任何事,又或是恶劣地让他因为被拒绝而惶恐不安。
湛峥选择了后者。
“不能。”
他顿了顿,声音温柔又冷酷。
把霍乐宁打入了深渊。
看着oga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湛峥终于笑了。
他不穿军装的时候,身上的气质几乎称得上文雅。
要不是那股慑人的气场什么样的衣服都没法完全压住,看起来就是一个完全的贵公子。
他放开霍乐宁,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
然后,他站起了身。
“下次不要做这样的事了。”他道。
“走吧,去吃饭。”
在喝完一碗热腾腾的浓白鲫鱼汤后,霍乐宁终于意识到了,湛峥是真的不需要他。
他把他留在身边,但是仅仅是留在身边。
只是那个晚上意外的补偿。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非要湛峥和他做那样的事,只是觉得,既然他是为湛峥而生的,而湛峥又把他留在了身边,那么他就是湛峥的了。
既然湛峥不想,那么他也可以接受。
只是……
“你的病怎么办?”他小心地问。
湛峥怔了怔,随即笑了:“那个啊。”
“没事。”他道,“只是紊乱,用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沈呈只是嘴上说得狠。”他给oga又盛了一碗鱼汤,轻描淡写地道,“要是我真的因为易感期紊乱快死了,他也不会不管的。”
霍乐宁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碗:“喝不下了。”
“半碗。”湛峥道。
他十六就上战场,军营里也有oga。
但是像霍乐宁浑身都写满了oga会有的娇气孱弱这类词的oga是真的没怎么见过。
刚刚霍乐宁坐在他怀里,轻得像一只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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